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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前者，你又能给季家带来什么呢？如果是后者……呵，你对他做了什么的同时，肯定也对我做了什么，不过你也无须得意，我现在就报警……”

[……？你觉得这样的说法合理吗？]

顾初瑜：“一切皆有可能。你这样藏头露尾，连名字都没有一个，甚至还不是全天候在线，很难不让我多想。”

[……]

[顾初瑜女士，强调一遍，我们从来不干违法犯罪的事，你的怀疑毫无道理。]

“你们？除了你还有谁？”顾初瑜敏感的抓住其中字眼，追问道，“季氏集团在研究这些吗？你跟他们达成了什么交易？人体实验可是犯罪的。”

一连串的问句彻底问懵了那道声音，顾初瑜迟迟没得到回应，低头立刻百度起季氏集团的信息。

她原本怀疑自己被系统绑定，但瞧着似乎也不是那么回事，如果季家真的在研究违法业务，也许就有机会让她脑海中那道声音消失。

不论如何，她都要试一试。

……

岑卓是季家养子的消息，不知怎么传到了顾老爷子的耳朵里。

顾老爷子兴奋得大半夜不肯睡，打电话来询问具体情况，话里话外的追问岑卓到底跟她什么关系。

可是，他们能有什么关系？

顾初瑜没好气的回道：“一起录过节目的关系，我连他手机号都不知道，您老人家就别瞎想了。”

“只是这种关系？那网上还说你那个啥人家，真的假的？顾初瑜，你爹我也不是那么古板的人，你如果跟人家有了那种关系，也别藏着掖着。”

那可是季氏啊，不说在全国，几乎在全球都排得上名号，外国的大型集团排着队要合作，但季氏却偏爱国内的企业。

但即便如此，顾氏发展到如今，也没能有机会在季氏面前排得上队。

顾老爷子心里止不住泛酸，眼巴巴道：“岑卓那小伙子其实也不错，人长得也好，我看在节目上还很听你的话……”

“那只是逢场作戏，”顾初瑜捏了捏眉心，“您这么一大把年纪，还当真了不成？”

一句话掐灭了顾老爷子的念想，差点儿把老人家气得当场跳起来，顾初瑜只能先尽量安抚他，说以后再联系看看。

顾老爷子转怒为喜，笑呵呵道：“其实养子也不算什么，季家只会有一个继承人，只可惜他之前出了车祸，成了植物人，七八年都没醒，估摸着以后也没指望了……哎，养子也行，我不挑，你什么记得领回家给我看看。”

顾初瑜眼皮子跳了跳，匆忙挂了电话。

她怕再说下去，自己会忍不住把顾老爷子怼得当场身亡。

岑卓……哪怕真的是季家养子，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她们之间的交际已经结束，也仅此而已。

顾初瑜并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导演也只是打电话过来象征性的问了几句，便绝口不提让岑卓签合同的事。

那可是季家养子，他们节目组就算有大投资，也未必能请得起。

况且，他还欠着岑卓第一期的通告费呢！

但有一个人，从得知岑卓的身份后，就没再睡好过觉。

霍星辰顶着浓浓的黑眼圈，握着手机刷微博，心底的忐忑就没停下来过。

他隐约觉得，自己怕不是快要凉了。

顾初瑜身后的顾氏他看不上，也能得罪得起，但季氏可就不一样了，他之前给岑卓暗搓搓下了那么多绊子，还泼了不少脏水，真计较起来可就完了。

如果早知道岑卓有这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