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的月色下,一栋别墅的二楼亮着一盏灯,亮灯的房间内正响起钢琴声,那旋律忧伤哀婉,缠绵悱恻。
突然,钢琴声戛然而止。
此刻房间内的地板上正躺着一个衣着考究的男人,他的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眼角的一滴泪划过脸颊。。。。。。
第二天清晨罗非家,又传出一声枪响。房间里,散落的羽毛在房间里漂浮。
罗非把一个干瘪的枕头扔到一边,朝小曼大喊:“开始!”
小曼应声扑向床上。
罗非像电影导演一样一拍手:“停!”
小曼又应声停住,回头看着罗非。
“被害人扑到床上去枕头下面摸枪,嫌疑人第一枪打中了枕头,当被害人转身时,嫌疑人又开了第二枪,砰!”罗非边讲戏边用手比划。
“啊!”
小曼倒在床上不动了,紧接着,罗非表情严肃地上前观察。
“你身上沾到的羽毛和现场情况一致,但嫌疑人声称是被害人先开枪,他被迫还击,如果是这样的话,被害人当时面对凶手,羽毛就不会沾到这里……这里……这里……”
罗非说着在小曼身上指指点点:“所以说嫌疑人撒谎了,这不是正当防卫,是谋杀。”小曼一脸认真:“我可以起来了吗?”
罗非点点头:“可以。”
“接下来需要我做什么?”小曼跃跃欲试。
“把房间收拾一下。”罗非走到餐桌前,端起一杯牛奶喝了起来。
小曼叉着腰:“没了?”
“没了。”罗非耸耸肩。
“除了扮演尸体和扫地,就没什么别的需要我帮忙吗?”
“不需要,收拾房间不需要用到逻辑思维,非常适合像你这样头脑简单的人。”罗非贱兮兮地说道。
小曼气得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头脑简单?那上次无头案为什么抓住马博远的人是我,不是你呢?”
罗非放下牛奶,一本正经地说道:“首先,马博远不是凶手只是嫌疑人,其次,是我先“推理”出他的藏身之处,秦警探你才有机会把他逮捕,第三,你当时用的也是蛮力,不是脑力。”
“罗非!”小曼快步逼近罗非。
罗非一脸得意,丝毫不惧:“所以我看不出你举这个例子有什么用,除了……自取其辱。”
小曼听罢,朝着罗非就挥出一拳,罗非没想到小曼真来真格的,躲闪不及脚下绊到,拉着小曼一起倒在了床上。
一瞬间,两人鼻尖相抵,都愣住了。
突然,一个背着双肩包的长相清秀的男生敲了敲门,门没有锁,于是他探头进来,看见床上的画面,急忙别过了头。
“请问,罗非先生住在这里吗?”
罗非被这一声惊得回过心神,失焦的眼睛重新映出脸颊的微红小曼。
“可以起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