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的灯光暗淡下来,喷雾机释放出浓浓的烟雾,整个舞台犹如梦境一般。一段哀怨悠长的儿胡声响起,如泣如诉、分外缠绵。在翻腾的烟雾中,观众们隐约看到一位女子,宽大的服装遮掩不住她窈窕的身材。
一束光圈聚焦在她身上,人们这才看了个清楚。只见她一袭青sè戏袍,却是戏剧里的花旦打扮,虽然画了脸妆看不出是谁,但可以肯定是位眉清目秀的美丽女子。
人们头顶上冒出一串串问号,不是说这是桦仔的歌吗,怎么看着像是要唱大戏呢?
胡琴声歇,青衣女子动作优雅地挥了挥衣袖,朱唇轻启。
“不想再问你,你到底在何方?不想再思量,你能否归来么?想着你的心,想着你的脸。想捧在胸口,能不放。。。就不放。”
女子的声音清幽婉转,却是正宗不过的京剧唱腔了。
“One_night_in_Beijing,我留下许多情,不管你爱与不爱,都是历史的尘埃。”
紧接着响起的高亢男声却把观众雷的不轻。京剧加英文?尼玛这是什么风格?有的歌迷已经听出来是桦仔的声音了。
舞台的另一头,桦仔穿着一身旧式中山装,伴着shè来的灯光一步一步缓缓而行。
“One_night_in_Beijing,我留下许多情,不敢在午夜问路,怕走到了百花深处。”
当歌迷们皱着眉毛感觉有些不伦不类时,青衣女子又开口唱道:“人说百花的深处,住着老情人,缝着绣花鞋;面容安详的老人,依旧等着那,出征的归人。”
人们只觉得内心深处的最柔软的地方放佛被歌声给击中了,两种声音此刻完美地结合在一起,勾勒出一幅凄美的画面。
一位沉迷在古城美丽夜sè中的游客,信步来到了一个古sè古香、百花缭绕的胡同深处。半开着的大门里,一位无悲无喜的老妇人,正坐在屋檐下,就着屋里的烛光,认真在手里的布鞋上缝着一只栩栩如生的鸳鸯。
人们很快就沉浸在歌中的意境,一直到最后一个音符消失后才清醒过来,报以热烈的掌声。
目送着青衣女子退入黑暗之中,观众们还在议论纷纷,猜测这位身材相貌和唱功都极佳的神秘人物究竟是谁。阿梅手持话筒来到了桦仔身边,“哇~桦仔你好犀利呀,这首歌是谁写的?那个唱戏的又是谁呢?”
桦仔笑着说道:“写歌的人就是阿凡啦,上次我们去首都拍戏时,我在车上听到他哼着这支歌,就抢过来了,哈哈~至于刚才那个女子,其实大家都认识,不过让我先保个密,等下就会看到她再次出现了。”
阿梅故作不屑道:“切!还跟我猜谜语,不说就算了。我说阿凡吶,你也太不够义气了吧,光给桦仔写歌,什么时候也照顾照顾我呀?”
灯光照在了舞台下的张凡身上,观众们对这位扬名海内外的年轻导演、音乐才子欢呼鼓掌,张凡起身对四周的观众挥手示意,心里暗自得意,看来哥的人气值还是蛮高的嘛。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阿梅和桦仔结束了话题。这时,场内响起了熟悉的小提琴旋律,正是那首声名远播的《丁香花》。
“你说你最爱丁香花,因为你的名字就是它。。。。。。”桦仔深情并茂地开始了第二首歌曲的演唱,而大屏幕也播放出电影中的一幕幕感人片段。
当唱到后半段时,升降台上缓缓出现了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场内所有的shè灯全集中在了她们身上。
“哇~”全场大哗,人们再也坐不住了,全体起立报以开场以来最为热情的掌声。
梳着两根乌黑亮丽的麻花辫,身着碎花衬衫、黑布鞋,正是银幕上那个熟悉无比的丁香。此刻,她手中牵着一位干净朴素的小女孩,就是场外巨幅照上的“大眼睛”女孩杜鹃,她面带微笑,一脸恬静。
掌声一直持续着,桦仔的演唱都无法继续下去了,他干脆停了下来,来到了陶惠敏身边,阿梅和程龙也走上前去。
陶惠敏接过桦仔的话筒,深吸一口气后,举到了嘴边。看到她要讲话了,观众停下鼓掌,一眼不眨地盯着她。
“谢谢,谢谢香港的朋友,我是陶惠敏,来自内地的演员。来,杜鹃,给大家打个招呼!”她弯下腰,将话筒凑到杜鹃的嘴边:“大家好,我叫杜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