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疼,但是白照宁还是觉得这种训教行为很是幼稚和毫无意义,司徒尽现在不仅要他学习怎么做生意,还要他改掉那些无关紧要的坏毛病,连脏话都不准他说。
“这也打我!我又没骂你!”白照宁忍无可忍了。
“我说多少遍了?祸从口出祸从口出!你以前在别人寿辰上张嘴就来的脏话把我们的项目搅黄那件事是不是没给你教训够!”
“嘴长在我身上!我就骂我就骂!”白照宁硬气起来了,直冲着对方吼:“司徒尽我他妈你他爸够够的!”
司徒尽又要打他的嘴,白照宁直接把人手掌抓住,张嘴就是狠劲儿的咬。
“你是不是又不想吃饭了?”
白照宁听到这话,心想饿一顿又能怎么样,结果司徒尽又补充说三天不给吃喝,他才恼羞成怒松开了嘴。
如果说肉体上的疼痛是一种难以阻止的知觉割据,而极致的饥饿感就是一种绝望致命的身心扼杀。
“自己掌嘴。”司徒尽看着自己手背上青黑发紫的牙印,脸上多的是不悦之色,可心里又暗暗觉得好玩。
白照宁卞着嘴,还是不服气,“打不了,我腺体疼。”
“你腺体长在嘴巴上了打不得?”司徒尽板着脸,没让自己差点气笑出来。
“打人嘴巴太伤自尊了。”白照宁说着突然就抽泣了起来,“它本来都要跟你讨饭吃了,还要挨打,你根本就是没在照顾我……”
对方一副假哭脸看得司徒尽心情转好了,不过他也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继续冷冷的说:“那我是不是一开始就跟你说过了,不能再说那些话?”
“是,但是我……”
“没有但是。”司徒尽用手给对方假模假样的擦拭着毫无泪水的眼角,“让你改就好好改,以后你会明白的。”
白照宁实在哭不出来个东西,只好立马转移话题:“那我为什么要写这些东西,这些下面有的是人可以写,我又不是第一天做生意,你老是这么为难我……”
“你看不懂里面那些坑就是因为你不会写,你不知道里面的转轴和运转重心,所以你跟别人做生意总是吃亏,写提案是小,你不懂里面的门道和路数才是大,懂吗?”司徒尽抚了抚对方的背语重心长道。
“那我不要公司还不行吗。”
“你不要了给谁?这本来就是你的。”
白照宁还想说什么,司徒尽就又抢话说:“好了,我现在陪你重新写,别闹脾气,一会儿腺体又该疼了。”
有司徒尽在耳边指导和分析,白照宁这下写得畅快多了,他还举了好几个例子和建议,司徒尽听完还觉得挺可圈可点,也给写进去了。
会写提案后,司徒尽还说过阵子带他去市场调研,白照宁觉得这是个报警自救的好机会,于是静心期待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