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因此次事件,傅亦寒还是失去了两位得力手下。
黄忠跟了傅亦寒八年,是他信任的人,却做出了他最厌恶、最痛恨的事情。。。。。。
“傅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鬼迷心窍被金钱诱惑,背叛了您背叛了组织,我罪该万死,求傅爷能给我个痛快。”
黄忠跟了傅爷那么多年,深知他的脾性,从被抓到起,他就知道自己不可能有生路,现在只想求个痛快的死。
“痛快?”傅亦寒吸了一口烟,冷笑一声,“那得看老莫给不给。”
话落,望向一个穿着便服的年轻高瘦男子。
男子闻言,扶了一下眼镜,嘴角勾起,“多谢傅爷,正好好久没练练我的刀法了。”
黄忠看着老莫跃跃欲试的模样,双眼仅剩的一丝光亮彻底灭了。
老莫是专业法医出身,对人体结构了如指掌,解剖能力变态般的强,他能在人身上插七七四十九刀而不致死。
当然,这只是他其中的一个能力,他还有无数折磨人的技巧,让人忽而天堂,忽而地狱,生不如死。
他还有个变态的癖好习惯。。。。。。
看到人,忍不住就要在心里分析解剖对方的身体结构,臆想着用什么刀、什么样的刀法下去能致死或不致死。
组织里的人最怕被他盯着看,若他直直盯着你看,准是在用视力肢解你。
傅亦寒起身,抽了最后一口烟,将烟头扔到铁烟灰缸里,神色云淡风轻,“玩得差不多就处理了,干净点。”
“是。”老莫恭敬应下,镜片后的眼眸跳动着丝丝兴奋。
傅亦寒习惯性理了一下衣袖,朝车辆走去,桃花眼男子见状跟上他的脚步,“寒哥,这就走了?”
“嗯。”
上了车,几辆黑色轿车驶出工厂,经过一段弯曲破旧的道路上了高速。
车内,江墨收到了一条信息。
看完,对后座正在闭目养神的清冷男人汇报,“傅总,华叔说夫人这两天没吃饭,也没出房门。”
闻言,傅亦寒的眉心微微皱了皱,睁开了眼。
“夫人?”宋修宇看向傅亦寒,一双桃花眼瞪大,“寒哥,你真的结婚了?”
“嗯!”
“为什么呀?这也太突然了吧!江墨跟我说的时候我还不太相信!”
宋修宇不可置信嘀咕,“一个不碰女人的人,竟然结婚了?!!”
下一刻,他语重心长又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道,“你怎么就突然结婚了呢,结婚可不能儿戏啊,得慎重啊,我的哥!”
傅亦寒目光投向窗外没搭理他,脑海里浮现的是林晚的身影,以及她那张笑起来时甜媚可爱的脸。
宋修宇习惯了他的寡言,看着他的侧脸,蓦然间眼神一变:
“寒哥,你最近还好吧?没有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脑子受过什么伤吧?”
闻言,傅亦寒从窗外拉回视线,冷冷瞥了他一眼。
宋修宇顿时瑟缩了一下,讪讪一笑,“嘿嘿,我就随口问问,关心一下你而已,没别的意思。”
江墨在副驾驶上闻言,嘴角微微勾了勾。
宋修宇坐好,目光看向窗外,很不解!
脑子没受伤的情况下,一个不碰女人,甚至厌恶女人的人竟然跟一个女人结婚了?
为什么?
why?
whocantellmewhy?
突然,他想到一个不太可能的可能性,“寒哥,你是为了傅奶奶结婚的?”
傅亦寒没理他,重新闭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