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欣叡的家人想把她保释出去,但这件事情现在牵扯了几方的人,江谨桓已经跟警察局打好了招呼,他们想随随便便放人是万万不能的了。
霍煊也到了医院探望还在治疗恢复中的房夏。
她的脸上缝了针,不知道会不会留疤。
她是靠脸吃饭的艺人,侯欣叡是真的不留余地的想毁了她。
房夏的情绪很低落,她时而看向病房门口,没有等到自己想见的人。
霍煊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果然男人都是狗,真心都是错付的。
房夏倒是好像很乐观,她拉着霍煊的手:“没事的。”
“我人没有死啊,什么都不是大事。”
霍煊问过江谨桓,说这个侯欣叡不会被随便放出来,她就纳闷了,那侯家和周家是亲家,周家也算不得顶级的豪门,为什么谭念琛一定要和她结亲呢,这结不结的影响不大吧。
侯欣叡应该在国内就认识了谭念琛,也不见他们有什么交流啊。
她把自己的疑惑告诉了房夏,房夏也说:“我觉得阿琛很奇怪。”
“他以前就有病,我总感觉,现在他的病症加重了。”
“而且他好像不认得我了,也不记得我们的过去。”
霍煊说:“我认识医生,我帮你问问。”
既然是精神病,她就找了给自己看病的李振业医生。
霍煊给李医生打电话,李医生以为她是来咨询自己的病情的,没想到她是帮别人问的。
“姑娘,我建议你啊,热心是好事,但是你先别管人家了,你能多管管你自己吗?”
霍煊:“。。。。。。我觉得我现在挺好的。”
“神经病都不说自己有病。”
霍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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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医生:“抱歉,开个小玩笑,知道你也是幽默的人。”
“说回你说的这个事吧。。。。。。。。”
李医生对精神病的研究颇有建树,说起这种偏执性依赖症,他蹙起眉头。
“按理说戒断治疗三年,再坏的结果也最多是没效果,不至于倒退。”
“而且就我所知,没有任何一种治疗,会让人记忆错乱,忘了人或者记错事的。”
“除非,有人在反向治疗。”
霍煊浑身一怔,说:“那有办法可以帮忙吗?”
李振业说:“我是心理咨询师,可能这方面的能力比较弱。”
他说:“你不是和季枭熟悉吗?你问问他,他在做那个脑机接口的实验,兴许有用。”
“好。”
霍煊给季枭打了个电话,季医生正好在医院值班,霍煊说过去找他,季枭挺开心,说正好约她一起吃个便饭。
于是霍煊起床后简单吃了个早饭垫了垫肚子就跑去市医院了。
霍煊到季枭那里的时候,刚好他在给患者做治疗。
这个患者霍煊也见过的,就是江谨桓那个朋友金燕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