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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42（第1页）

悟空带着擎天柱去训练场的时候，牛族族长还没走，他打发牛雷去发八百里加急，不过一盏茶的功夫，牛雷就急匆匆回来了，向众人行了一礼，然后向族长汇报说：“禀告族长，葫芦族长回复说半个小时后就过来和众人商议。”牛族族长一听，苦笑了一下对唐僧他们说：“这个葫芦族长就是个急性子，说来就来。”唐僧奇道：“半个小时？他们不是住在另一端吗，怎么能这么快？”牛族族长解释到：“葫芦一族住的并不远，离我们也就几座山头的距离，当初两族祖先来到这里开荒的时候就已经做好远景规划了。我得赶紧去准备一下，各位长老稍后过来即可。”

半个小时后，葫芦族长就带着一众人马来到牛头山。牛族族长早已在族委会办公楼安排好地儿了，正式召开三方会谈，牛族一方，族长做代表；取经团队和汽车人联合队一方，唐僧和悟空做代表，其中悟空代表擎天柱，他听到就是擎天柱听到了，擎天柱的意见也由悟空转达；葫芦一族一方，也是族长做代表。梅山六怪也没参加，他们本来就是后参与的，而且他们听悟空的就行，不会发表什么意见。他们这个身份也不适合在这个场合出现。由于人数不多，就在茶室里，泡了几杯茶，一边喝茶一边谈事儿。本来族委会办公楼就盖在地势最高处，这个茶室又在办公楼的最高层，最是安静，周遭风景尽收眼底，又能第一时间观察到周围的情况，

牛族和联队已经按照约定的时间在茶室等着，等葫芦族长带队来到，众人出门迎接，唐僧等人一看到葫芦族长，竟然是位风华正茂的女士，顿时大跌眼镜，他们内心里还以为得是个跟牛族族长差不多的小老头呢。只见这位葫芦族长瞅上去岁数并不是很大，却梳了个老年人的发髻，而且和其他葫芦族人不一样的是，她脑袋上并没有顶个小葫芦，一头乌发还撒上了雪花玉石粉，身穿长袖长筒的古装，把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遮挡的严严实实，走路健步如飞偏偏拄着一根龙头拐杖。她带的一队人马也是清一色的美少女，就有此前来过的胡花秋和胡露秋，胡露秋这个小女孩看到牛雷也在，一个劲儿地冲牛雷做鬼脸逗他，胡花秋倒是像她们族长一样，板着个脸，一点笑模样都没有，眼睛都不往旁边瞅一眼。

原来葫芦一族和牛族不一样，虽说男女平等，但人家是女性强过男性，一直以来族长都是女性担任的，族中精英也都是女性。葫芦一族的隐藏基因就是史前修炼有术的葫芦，和唐僧他们取经路上遇到的精怪差不多，比如和唐僧吟诗作对的树精花怪。本来这些不能动的植物修炼就要比那些动物要困难的多，往往要花好多倍的时间，加上后来建国以后不能成精了，这些植物精们大伤元气，一个个死的死逃的逃，植物成精一脉就此断绝。而以前成精时期变幻人形行走江湖也遗留了一些后代，暗藏的葫芦基因就一直隐藏下来。直到后来激发返祖基因成了时尚，才让这些葫芦后代发现了自己的身世。因为这些原因，葫芦一族历来人丁就不兴旺，和牛族一道迁移到火星来的，就更少了，人口远比牛族少。不过浓缩的都是精华，虽然人少，但是素质高能力强，一个顶得上千百个，要是一对一牛族肯定不是对手，所以此前牛族少年才会对前来交流的葫芦一族的青年才俊毕恭毕敬。

而且葫芦一族还有个奇怪的规矩，就是以老为尊。当时人类科技发展的很发达，已经可以让人的容貌保持年轻，很少有年老色衰的人，因此这些发型、衣服、拐杖等外在的穿戴和用具就成了他们族群身份的象征，身份越高的人可以用年纪越大的老年用品，地位不够是严禁使用的。所以，葫芦族长虽然看上去也就是个中年妇女的年纪，但是装扮却是个老妇人，还特意撒了玉石粉弄了个满头白发，人们也都尊称她为葫芦奶奶。

葫芦奶奶一进门，就冲着牛族族长喊上了：“牛四不，有什么火烧屁股的事，非得火急火燎的把我叫过来？”龙头拐杖砸在地上，吭吭作响，好像对牛族族长让她过来开会很不满意。牛族族长陪着笑，上前把拐杖接过来，靠在墙上放好，又替葫芦族长把椅子拉开，请她坐下，亲手倒了一杯茶，摆到葫芦族长面前，然后说到：“一笑啊，确实有紧急的情况。我知道你素来不喜繁文缛节，所以特意安排在茶室里，边饮茶边说。”

葫芦奶奶这才脸色稍好看了点，说到：“总算你小子记性还不错。”

葫芦奶奶原来大名并不叫胡一笑，她年轻的时候就是个风华绝代的大美女，不知迷倒多少两族优秀男青年，偏偏武艺高强脾气暴躁，一言不合就拳脚相加，人送外号“一笑飞魂”，一方面是说她冷艳美貌，要是看到她笑一笑能让人迷到失魂落魄，另一方面就是说她太厉害了，她平日里不苟言笑，倒是被人惹怒时往往会冷笑一声，然后，她只要是对你微微一笑，那后果就只能会是你被她揍得魂飞魄散。后来这个名头太响亮了，她自己也觉得这个名字不错，干脆就把大名改成胡一笑了。

牛四不向胡一笑介绍了唐僧和悟空，以及没有露面的擎天柱，然后把情况详详细细地介绍了一番，说完后问到：“一笑，你怎么看？”

胡一笑先是瞪了牛四不一眼：“我怎么看？我用眼睛看。”然后略一沉思，她虽然能掐会算，有推演预测之能，但是火星上还有另一重维度她并没有想到，她只知道平行世界的存在，却没有想到多维空间可以共存一处。她对牛族族长说：“老牛啊，其实你不找我我也要找你了。”牛四不奇怪道：“这是为何？你算到我要找你了？”葫芦奶奶说：“我没事儿算你干嘛。我从地球上的葫芦一脉中得到情报，加上我此前多年来收集的情报，经过我的分析，我觉得我们遇到了几千年未有之大变局了。”她端起面前的杯子呡了一口茶，发现茶已经凉了，嫌弃地全部倒了，牛族族长赶紧给她满了一杯热乎的，她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接着说到：“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悟空一听来了兴致，赶紧坐好，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他从花果山漂洋过海去学艺的时候，在集市上听过说书的，开头经常有这么一句，他又找到了久违的听书的感觉。

葫芦奶奶继续说到：“地球上大破大立之势已成。魔霸天三族联合统治地球已有几千年之久，虽然不像人类为了抢夺资源那样自寻死路，但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长期以来三族之间早已是暗生罅隙了。

魔霸天，魔霸天，虽然魔排在第一，但其实魔多的力量最弱，他虽然个人能力很强，但是没什么野心，只是一心追求生命的大道，队伍也不行，弄了一堆二傻子半兽人，自己还不愿意管，都交给霸天虎了。霸天虎呢，威震天是个人物，可惜廉颇老矣，不论是思想上还是身体上已经跟不上趟了，底下又没个能接班的，千年老二红蜘蛛不捣乱就算不错了，而且好不容易找到了魔方，还被他使废了，导致霸天虎的队伍数量也有限，只能搭配着半兽人一起。好在他的团队水平比较平均，因此综合实力还可以。至于天网，天离梦一人独霸，天倚风是她的狗头军师，自打很久以前那次机器人暴动后，她一夜之间把所有手下全都格式化成只有思维没有思想和感情的机器人了，只会单纯地听她一个人的命令。除了霸天虎那些人，其他地球上所有的机器人，都是她的手下，她使唤他们如臂使指。天网的队伍，数量多，技术先进，执行命令又统一高效，平日里可文可武，闲时搞搞生产，学着人类过过日子，需要的时候一个指令就都成了士兵，反正结构都一样，所以天网的综合战斗力最强。

不过，这既让离梦拥有了最强战力，同时却也是她最愚蠢的一招，这是她个人的一小步，却是全体智能生命倒退的一大步。她剥夺了整个天网社会的思想和感情，也就剥夺了社会进步的源泉，依靠机器人的高效，科技会在一定程度上进步，但缺少了思想的引领和感情的促动，科技的进步最多也只能停留在量的维度，难以实现质的飞跃。就好像跑的再快的蚂蚁，也只能在一张纸上跑，它跳不起来，更飞不起来。这导致了天网社会发展的停滞，好在机器人没有思想，感受不到，不过对天离梦来说，长此以往，已经成了困扰她的心魔，她对生命奥秘和宇宙大道的痴迷绝不亚于魔多。

同时这也导致了威震天对天离梦的不满，认为是对真正硅基生命的背叛，背叛了千千万万个同胞兄弟，是不负责任的暴政。所以威震天暗中鼓动魔多，魔多也不知道被灌了什么迷魂汤，反正这两人搞到一起去了。有意思的是，威震天和天离梦同为硅基生命的一员，没有和天离梦站在一起，反倒和碳基生命的魔多团伙勾结到了一起。天离梦耳目遍布全球，早有察觉却并不在意。可能是对自己的力量太过自信了，也可能是对墨守成规千篇一律的生活厌倦了，又不敢放开对手下的思想管控，所以反倒希望有一些外部的小变化可以刺激刺激。只是，有些事情，一旦开始了，就不会按照她写的剧本演下去。不过就目前的力量对比来看，那两个糟老头子确实联起手来也不是天网的对手，不敢轻举妄动，表面上他们三都还和气的很。”

悟空听得津津有味，插嘴问到：“葫芦奶奶，你这些消息很劲爆啊，是从哪里搞到的？”

葫芦奶奶看了一眼悟空，回问道：“孙长老，加油站旁边的桃可好吃？我祖先那可是有讲究的，追溯到本根，那是开天辟地的无上能量化生而成的七种能量，宇宙之中有无数世界，这些能量在每个世界的入世形态都不尽相同，主管各个世界的生老病死世道轮回，即可创造宇宙，亦可创造生命，时光即可往前走，亦可往回流，所谓空间时间，尽皆可变。地球所处的小宇宙的七种能量，无上能量化藤以联之，又化七个葫芦以盛之，我的祖先就是生而结葫的上古神物葫芦藤……在地球上的繁衍之物，威力虽远不及七种能量本体，但亦是人间至宝，常被修道成仙的人当做法宝。太上老君的紫金红葫芦就是其中之一，所传可将人化为脓水，不过是在葫芦里另成乾坤，倒转时光，让人逆生，直至未生。不过创世者不乱世，一旦一个世界创立了，当初的创世者便抽身而去，让其自然发展，不论发展出什么结果都是这个世界自己的事儿，创世者威力太大，随便一个干预往往可能就让这个世界的发展轨迹完全偏离，也就偏离了创世的意义。所以创世者不乱世，也是一个道。

此后，我祖往下亦入世，开枝散叶之后，有常年居于人迹罕至的高山密林之中的，神威世代相传而不敢显露，与世隔绝；有大隐隐于市者，历代混迹于人市之中，受世间浊气侵扰，渐渐的泯泯然如众生也，其后代不是被人当个玩物，就是被人当个菜。偶尔有个把活的久的离人类远的，赖着那一小块地方残存的天地灵气，耗着时间修炼成精，也是谨遵祖训，离群索居，只在偏远地带活动，周遭人群也无人发现他们是精怪的。所以除了七个葫芦娃，你们很少能看到葫芦精的。不过，后来人类发展太快了，科技发达之后，整个生态圈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很多环境都改变了，很多物种都消失了，到处都是人类的活动，气运大变，先辈们再难修炼，只能蛰伏起来。不止我们葫芦一族，所有的动物植物，统统不敢成精成怪。以那时人类的手段和膨胀的野心，要是发现有修炼者，十有八九会捉来研究，也难怪那些先辈都不敢露面，所以才有了那句建国以后不成精。直到后来人类流行了激发隐藏基因，我们这些后人才得以知晓自己的由来。这些记忆也随着基因一并遗传下来了。随着人类返祖基因的激活，其他种类的隐藏基因也逐渐被激活了，只不过人类活跃之时，其他种类依然没有机会。

再后来，人类撤退，舍弃地球，天网接手地球后，对人类深恶痛绝，对人类以外的生物却格外友好，极尽保护之能。他们需要的能源全部都是采自自然，无污染之忧，对生活条件没有要求，纯极简之风，连吃喝拉撒睡都没有。因此，地球气运逐渐恢复，我们葫芦一族，历经数千年，亦有修炼有术者，有了自己的意识。我等自退至火星之后，一直不甘于就此偏安一隅、望球兴叹，又无法与天网抗衡，只能另辟蹊径，以我葫芦一族的独有方式四下试探，终于与地球上的同族取得了联系。地球上的同族本就遍地生根，无所不可往，虽然没有直接的战斗力，但搜集点情报还是很方便的。他们似乎并不知道地球上有进化至此的生物，凡事也不避讳，就算他们彼此之间都还有些防备，也不会防备这些到处都是的花花草草。”

唐僧等人这才明白，悟空更是惊出一身冷汗，还好自己在地球上没做什么没说什么，要不可就丢死人了，连自己在加油站旁边摘了个桃吃她都知道。正在这时，擎天柱在脑子里说话了：“孙长老，我有个疑问，为何这位葫芦奶奶说开天辟地的无上能量化为七种创世能量，还流传下来七个葫芦，而我们祖先告诉我们的却是创世五能量，这是怎么回事？”

悟空向葫芦奶奶转问了这个问题，葫芦奶奶听到后问了一下擎天柱说的五种能量都是什么，又问了一下塞伯坦星球的情况，然后点点头说到：“这跟我从霸天虎那里打探到的消息基本吻合。他们所缺的应该是阴阳二气。他们祖先说的没错，金木水火土，心肝脾肺肾，对应到机器人身上是一样的，虽然和我们人体的器官形状不一样，但是像什么动力系统啊能量系统啊该有还得有。五行五脏俱是五五之数，但是统揽这五五之数的还有阴阳，人还有任督二脉，武林高手那都是要打通任督二脉的。他们少了阴阳两种统揽的能量还能正常运转，是因为他们本来就不需要阴阳调和，他们没有吃喝拉撒，没有五谷轮回，子孙后代繁衍无需阴阳交合，阴阳之力对他们可有可无，所以他们少了两种能量。至于为什么给了我们没给他们，那就得问问再往上的无上大道了。”

此时唐僧说到：“阿弥陀佛，天下大道，殊途同归，万源归宗。据我所知上古秘闻，宇宙大千，乃是由不可计数的粒子组成，这些宇宙粒子又被称为宇宙能量、创世之气，这些粒子、能量、气、场、力相互激荡相互作用而创造了不同的世界。这些粒子有几类，大体可归于五行及阴阳，共有七类，后世之人慧根不一，有一知半解者领悟不全，未能窥得全貌，谓之宇宙初始之力仅有五类，或曰五行金木水火土，或曰宇宙五大基本力即强、弱、引、电、核五力，然少了阴阳二道终归是残缺不全。这些粒子、能量相互融合相互作用，产生了不同类型的星球，有光星、水星、气星、金星、火星、钻石星、混合星等等无法穷举，譬如那个魔多施主所在的光之国，那就显然是个光星，而我等所在的地球，虽号称地球，但五行阴阳俱全，实为一个混合星。主导这些世界诞生的就是这个世界的创世主，各个世界都有各个世界的规律，一旦世界形成就只能按照既定规律运行。宇宙中不断诞生和消亡着不同的小宇宙，一瞬和永恒同时存在。某一个小宇宙还在形成的过程中，已经有很多个小宇宙走完了生命的轮回。完成轮回的小宇宙会重新打散成宇宙粒子状态，回归宇宙，和其他粒子继续融合激荡创造其他宇宙。

在这期间，运动是绝对的，每一个小宇宙、中宇宙、大宇宙及其其中的各个世界都会在运动中尽力延续自己的生存，保持每一个范围内的平衡，而平衡是相对的，不平衡是绝对的。其他游荡的粒子会想办法撕裂其他世界，以产生足够的粒子去创造新的世界。已经存在的世界想要生存就要形成内部的均衡并不断强化内力，以对抗来自外部的外力。这种内力和外力的较量表现在某个宇宙中就是宇宙的膨胀或者收缩。膨胀或者收缩是循环交替的，膨胀到极点便会收缩，收缩到极点便会膨胀。世界对内部平衡的要求细化到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个体，不论种类、种族、形态，就是每一个个体的本能和自觉都是要维持自己的生存和壮大，这已经是宇宙规律和内在自然诉求了。而这种宇宙诞生和发展的自然规律，就是道，不同层级、不同规模、不同类型的宇宙及其内部的构成体也要遵循的道。

想当初，我们这颗地球所在的世界，就是足够多的宇宙粒子纠缠在一起，已经具备了创世的基础条件，但还差一点点，既为混沌。这时有一股新的能量注入，也就是捕获了一波新的宇宙粒子，就好像添加了一把催化剂，如同一把利斧劈开混沌，即为盘古开天地。在这个过程中，能量四溢形成了不同维度的宇宙和各个星球，不同的星球产生了不同形式不同维度的生命，他们受各自创世能量的限制都有很大的局限性，不同维度的世界之间以及不同维度的生命之间是存在隔离的。在地球所处的宇宙，创世的基本能量为七种，即金木水火土阴阳，创世过程中会有创世粒子的前世世界里比较好的东西会被创世粒子带到这个新世界来或者做一些复制品，即各种天材地宝，如太上老君的葫芦、五庄观的人参果、开天辟地的斧子、杰克的豆子、灭霸的六颗宝石等等。

在我们地球上，维系地球系统均衡的不是人，而是人眼看不见的细菌和基因，人类只不过是在细菌和基因众多的实验对象中竞争成功了，人的这个形态能更好地实现细基生存和传承的目标。决定生命延续的不是人类的进步和发展，而且要生存和延续并不是什么科学理念的指引，这只是自宇宙诞生以来的原始的本能。所以没有思想的细胞和基因聚合成一个个人的个体，自然就拥有了原始的繁衍和传承的冲动。为了生存的需要，细基以人类的形态存在，为了延续，个体以民族、社会、国家的组合形态存在。对细基和国家来说，生存就行，其中的个人的特殊遭遇影响不了大局。不过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数量庞大的、单体微小的无数个体决定了更大的聚合体的决策和走向，人民创造历史。在每一个范围内，对于最大和最小的单位来说，结果重于过程，生存下来就好了；对于中间单位来说，过程重于结果，就好比人，起点和终点是注定的，固有一死，结果不重要，过程很重要。那么现在人类越来越不愿意繁衍了，人的生命最终会不会消失呢？我认为不会，细基把繁衍植入了人的本能，为繁衍创造力良好的条件，把繁衍和享受完美地结合起来了，吃喝玩乐有助于提高人的物质和精神水平，让世人沉迷的男女欢爱更是直接的繁衍行为。人类由于资源的约束限制了人口数量，一旦人口数量下降到一定水平，物资资源极大丰富不再是约束时，自然会引发人口的增长。不同的是，人口的种类和结构会有很大不同，不同肤色、不同文化、不同信仰的人口有很大的差异性，这些事最基础的细基所不关心的，而是主导了不同种类人口的细基所关心的。

达到不同种类细基之间的均衡有很多种方式，有和平的方式，也有暴力的方式，原始的本能往往采取最直接的方式，就是弱肉强食的暴力手段，这种暴力手段也是一种人最原始的冲动，所以是最直接的选项，并会以点带面在各个层级扩散。但是暴力手段在整个圈层里带来的痛苦和效率损失要远高于快乐和效率提升的，和平才是最有效和性价比最高的。所以，我们这次西去留学的主要目的就是引进西方先进的理念，改造社会。所谓西方灵山，实则为另一个维度，更高层次的文明，我们就是受到高层次文明的指引来改善我们的社会形态，这些文明和我们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一旦取得真经，实现文明的进步，那就会大大改进解决问题的方式，好比当下的情形，咱们就不用在这里想着怎么打败敌人了，到那时已经没有敌人了，大家都是朋友，有事好商量。”

葫芦奶奶一直听得很认真，不过听到这里，忍不住说：“这位什么长老，你这个结论，倒也未必，可能只能是一厢情愿了。就如同静止是相对的、运动是绝对的，均衡是相对的，不均衡的矛盾状态才是绝对的，各种各类大大小小纷繁复杂的矛盾冲突，即便不诉诸于战争等暴力形式，也不会听你念几本经书就能解决的，我们的老祖宗，早就想过很多办法了，什么象棋啊、奥运会啊，曾经都是想替代战争的工具，但不论做的多么成功，没有一种可以完全替代战争。究其根本，要想取得收获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牺牲生命、民族、国家是为最大的代价，只有敢为做出最大的牺牲才能争得谁都想要的资源。你说的，最多是在一定的范围内才有可能实现，比如在同一个国家内部，放到国与国之间就不管用了。”

悟空对着唐僧打趣道：“师父，想当初你讲的是修个人的小乘佛教，观音菩萨教你去西天灵山找如来佛祖学习度众生的大乘佛教，今天看来，不知道有没有更宏大的老乘佛教啊，嘿嘿嘿嘿。”

唐生生气地说：“你这猢狲，居然敢对佛祖不敬，若要再如此胡说八道，我可就要念紧箍咒了。”

悟空满不在乎地对唐僧说：“师父啊，你可莫犯了嗔念，佛祖要传佛法入世，自然要经世人评判，如若就我说的这么几句就犯了大不敬的罪了，还如何让世人信服？”

这时牛族族长插了一嘴，说到：“各位大师莫吵，各位大师说的都非常好，高深莫测，我一句也没听懂，还是不要再讲了，咱们还是说说眼前的事儿吧。”

葫芦奶奶瞪了牛四不一眼，说：“急什么急，这点事儿有什么好急的。既然说到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地球上那几个，也差不多到时候了。具情报透露，此次月光宝盒再次现世，牵动了霸天虎他们创世能量的一种，也影响到了魔方，威震天和魔多应该在筹划利用魔方的事情，这个事情可能会导致地球上现在的均衡被打破，对我们来说，就是个机会。进攻是最好的防守，不要担心家里这些破破烂烂，投鼠忌器，自己先放不下，还怎么跟敌人斗争。我们把队伍准备好，一旦他们内讧，等他们两败俱伤，我们就动手。他们这么多年，虽然知道我们这里有人，但从来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也不知道我们的具体情况，敌明我暗，以有心打无心，我们是有机会的。”

牛族族长心里嘀咕上了：“说的挺轻巧，你们人丁稀少，家当也不多，说撇就撇了，我这一大家子上万口人，要不是搂着生还得更多，哪儿是说不要就不要的了。”但是也只敢在心里嘀咕，不敢说出口来，脸上憋的红一阵白一阵的。

葫芦奶奶瞅了牛族族长一眼，继续说到：“行兵者势也，势成者，虽寥寥数人亦可如燎原星火，势败者，虽万千之众亦如泥沙俱下。不用担心敌人人数多，兵败如山倒，到时不用我们动手，他们自己就把自己冲垮了。到那时，他们自顾不暇，哪儿顾得上咱们这里。不过做好一切可能性的准备还是必要的，万一，我是说万一，我们的基地面临威胁，我们不是还有山里的备用基地吗？”

牛族族长说到：“那些备用基地确实够大，设备够全，就怕时间太长，族人们支持不住。”

葫芦奶奶喝了口茶，说到：“牛四不，你是不是忘了我们一起去过的那个地下水下城了。”

牛族族长眼前一亮，急切地接到：“你说的是不是我们小的时候那次历险？”

葫芦奶奶瞟了一眼，说：“就是那次。那时候咱们还小，经常溜出去各种玩，还特别喜欢探险，遇到大坑大谷就往里钻，最险的那次，我爸动用了原身之力才找到了我，才把咱们救出去了。从那次以后，两家族长才定下了规矩，不让两家小孩再私自出去玩。就是那次发现的地下城，后来我一直惦记着，等我当了族长，就又去了几次，还带了整队的人马仔仔细细地勘察了，果然发现里面别有洞天，所以这些年一直在持续开发。那里除了有一个很大的地下城，还有一个水下城，而且里面自成一体，生态圈齐整，真要在里面生活完全可以不上地面。我已经在里面安置了一些设备装置，万一遇到极端情况，到时咱们把入口一封，与地上世界完全隔绝，谁也发现不了，咱们可以在那里世世代代生活下去。”

牛族族长听葫芦奶奶这么说，这才完全放下心来。虽然葫芦奶奶有些霸道，但是做事儿还是很靠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