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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死亡以及变了性(第1页)

我,刘柳留,居然死了?

这并非危言耸听,也不是什么博人眼球的炸裂营销号标准标题——毕竟人死了还能起来传达讯息的确实罕见——而这件事的炸裂程度即便是我也无法想象,毕竟我才12岁。对正常人来说,12岁也就堪堪小学五年级的大小,顶多六年级,连初中的门槛都没进入,人生的大苦年华还没到来,起步还没走两步,就这样,死了?

在姑且还算是和平地区和平年代的地方,在这个年纪死,总会给人一种“过于草率”之感,就好像看不见的手强行让一个角色死一般。行吧,总之我确实死了,死的还挺憋屈,原因更是潦草到了一种极致。

那天,我从被誉为全球最具挑战性和顶尖水平的数学奥赛考场归来。这场考试名符其实地诠释了“全球”二字,试卷中的题目都是用雅语即西部城市雅伦的常用语言出的。尽管我报名的是六年级场次,但试卷的难度却直逼高中数学奥赛,正常十二岁的小孩面对这样的试卷,恐怕会感到眼花缭乱,即使翻译成通用语,也不知道如何下手。

虽然考试允许携带计算器和字典,但当我翻开试卷的那一刻,我并没有急于使用计算器,而是直接开始作答;字典也成了摆设。这可能得益于我先天的优势,在父母的有意培养下,我接触的第一门语言是雅语。从小,我对雅语的热爱就超过了通用语,除此之外,我就只剩下解答数学题和阅读雅语书籍的兴趣了。电子游戏在环境影响下确有接触,但并没有太多兴趣。这使得我在小时候就有一个别人没有的困扰:由于雅语并非通用语言,我在三岁前又没有接触过通用语,因此在与人交流上存在很大的语言障碍。或许正是那时对象戏的图案产生兴趣,间接培养了我这个古稀耄耋老人才会有的爱好。

估摸着这次还是拿到手软的第一,我走出了考场。一辆卡车直冲我而来。我看着它,本想躲闪,但被人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地撞了一下,直接和那大卡车来了个迎面对撞。

生命的逝去总是如此,我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去了。即便我知道这场死亡是有他人陷害致死成分在内的,我也只能干瞪眼复不了仇,毕竟……

死人总不能借一个被碾得眼珠子都掉出来的肉酱体复活吧!就算是背部和侧面的肉片还算比较完整,但是这样的人站起来,绝对是惊恐等级拉到max的鬼片了吧!大白天闹鬼啊!中午时分,太阳高高照着,午时三刻啊!这种时候闹鬼啊!这怎么解释啊!再说回去又有啥用啊,顶着持续性12级疼痛怎么样都不可能动得了吧!倒不如说一动就会被抓走,成为永动机的最佳研究材料,绝对不可能!回去的这种可能性绝对不存在!

死亡这种事,某种意义上对我而言并不算陌生。以前考试考砸父母不给钱吃饭让我流落街头反省的时候,我就会去便利店里蹭一个座位,靠替别人写文案赚点外快。这其中也不乏写到过人死的场景:在无数人的祝福中离去;或是在无数人的哭泣声中结束;穿越时空到其他星球上遇到命定之人和他携手白头偕老——这是高烧40°时写的;事业有成后功成名就后再死亡;被亲人埋在某个地方送走;找到一个安静的海洋安详的死去;躺在花海中沉寂;或者沐浴着枪林弹雨咽下最后一口气;被暗杀也是经常写到的,但是!我!从来没写过被车撞死!我自己更是从没想过自己会遭受到这种非正常死亡!特别是车咕噜辇在自己脑袋上的死法!一点美感都没有!这下躺棺材中都没人会看了啊!

事已至此,我作为刘柳留这个人死去的事实已经无法改变,又何必多言呢?时间不会倒流,纠结又有何益?唯一遗憾的是原本计划下午参加的雅语辩论赛中不知道我喜欢的那位名为“左一孑”的棕色雀斑卷发姐姐是否会出席。

左一孑是对方队伍的常驻优秀辩手,我已经有半年没有见过她了,偷手机联系也联系不上。在最后一次雅语辩论课上,她像往常一样,开心地扑向我、带着沮丧的表情离开。她那么热衷上这堂课道也不难理解——她总是以上课为借口来找我玩,完全不听课。真担心她是否遇到了什么困难,因为这之后她就以住在北部城市路途遥远为借口退了班。这我就不理解了,明明有她口中的所谓“临时聚居点”,怎么突然就用这样经不起推敲的借口退课了……

抛去上课不好好听这一点,我挺欣赏她的,无论是作为竞争对手还是作为朋友。作为竞争对手,她打辩论时以她犀利的思维和扎实的知识,总能给我带来一场激烈的智力较量。每次和她交锋,我都能感受到自己的思维被激活,不断突破自我。她的观点总是独到而深入,让我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的立场和论据,怪不得上课不用好好听。

而作为朋友,在下课之后,她给我的生活增添了不少亮色,比如用“帮我提高成绩”的接口把我约到书店,然后拽到她的临时聚居点狠狠打一下午游戏放松一下。本来还期待能在这次重大场合见到他,因为按她过去的说法,她绝对不会缺席这场比赛的……

哎呀,她不会和我落得了一样的下场吧。我突发奇想道。

好吧,从以上的拉扯中不难看出我对于我死了这件事至今依旧特别耿耿于怀,但是更让我耿耿于怀的还在之后……

“夫人,是个男孩!”在我半梦半醒的时候,我隐约听到接生保姆这么说道。毋庸置疑,这句话在我脑海中回荡了好长一阵。尽管声音是我们感知世界的最长久的感觉之一,但我对于再次听到声音并没有感到好奇,且当时我也没有思考为什么我能够在当场嗝屁死绝的情况下仍然能听到声音。这或许是因为我被这个消息所震撼,完全无法集中思绪,毕竟——

男男男男男孩?!

啊??

我,一个过去的记忆已经模糊了的人,可以非常明确的一点是,我一定是女孩!绝对的女孩!怎么说是男的!诶等下为什么我能听得懂这些人讲的话?啊?什么为什么感觉身处的地方都不同了喂等下我还没睁眼啊ttt疼!!!

被冷不防地打了一下屁股,我痛得一声哭出来——□□本能。

“是个挺健康的男婴。祝福你,阿尔萨雷格利亚夫人。”一个声音响起。

……哈?我咋变性成为男的了?为什么从第三人称旁观者视角来看这个哭出来的声音那么年幼,等下……?

我是不是成婴儿了?啊?我过去费尽心思练出来的体魄思维等半壁江山,就这样被吞了?不要啊!不要重新练号啊!婴儿什么的,连书都看不懂啊!

不对!刚刚他们说话我怎么听得懂的!他们说的并非通用语,也非雅语,而是一种其他地区的语言,发音什么的很古怪。全世界一共有七千种语言,但是我对常用语言还是比较熟悉的。常用语言中……并没有这种喉舌的发音。换句话说,我莫名其妙成为了一个婴儿,还降生在了一个偏远山区?或者偏远小岛上?在未开化部落里?

等下,那我为什么……

能听懂他们的话?就好像被自主翻译过了一样。所以姑且不怕语言交流问题了……虽然貌似也不用担心这个问题,正常婴儿应该都要往后慢慢学语言的,要穿帮也得一年后在这个方面露出来。所以先不管这个,摸清现状才是最重要的——至少不要一转生就被卖到什么偏远山沟沟里面或者海沟沟里面……

等下,那个听上去像老人的人,用“夫人”尊称我的……呃……应该叫,母亲?嗯,虽然现在估计还不习惯这样看她,但毕竟这属于“正常”现象,等我会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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