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惑之感凝上了眉头,安止根本没有想过就此放弃,而是在想唯一的办法就是:重新试!
把各种可能性重新从上向下试了一番。
窗外天色渐亮,终于又被安止找出两笔。
按照图案大小算,这样一笔一笔的找下去,安止觉得自己肯定能把所有的符文笔画找出来,解开这个东青之秘,也许只是个时间问题。这个想法一出现,便让安止充满无比的信心的,疲乏,睡意全部烟消云散。
安止感觉离完全解开土护符的秘密,距离不会太远了,但是困惑之感依然凝在眉头,突然想起谷先生曾经说过的一句话:会者不难,难者不会。
但现在清楚了一成,算是会还是不会呢?
想想要是都能无师自通,那传自上古的东青秘法不就遍地都是了。
不过对于土护符的测试,安止认为自己必然是找到了一条分解符文的办法,而这个办法确实可行。
再将自己找到的几个笔画,运气描绘一遍后,微不可察的土黄色光芒闪过。
“哈哈哈哈!就是这样!“
“呜呜~”听着安止自言自语的哈哈声,炕上的五狼也睁开眼,抬起头冲着安止表达自己被打扰的不满。
“哈哈哈!五狼我引出来的气你吸够了没?”我伸手从头到背捋着五狼的毛。
五狼眼睛眨了眨,看了看我,一声没吭,拱了下身子,闭上眼睛继续睡。
收起土护符,在五狼身边躺下,看着窗外的朦朦泛白的夜色,睡了!
安止闭上眼睛,调匀呼吸,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而眼前充满土黄色的光,三寸长一寸宽的土护符,变得如床榻一般大,刚才描绘的土护符符文,在暗淡的光影中一闪一闪。中间的“土”字清晰可见,而旁边的符文向着四周延展,布满整个长方形的兽皮。
安止伸手触摸着眼前变大无数倍的土护符,兽皮的质感,那么细腻。
用手指触摸玄兽血液和朱砂秘制的墨绘制的符文,笔墨的涩质感,清晰的从指尖传来。沿着整个符文,一点一点的触摸,感受指尖凝固的玄兽血液和朱砂的微妙之感。
安止沉浸在指尖传来的微妙感觉中,一遍遍的用食指轻轻滑动着,感受着。
忽然,当手指触摸到符文中的“土”字时,心头浮现出那几笔曾经闪过光芒的符文。安止把手指抬起触摸到这几笔符文上,细细的感受,符文上的玄兽血液和朱砂,和其他部分符文上的没有什么区别。
安止凝气出体,用食指引导,让气机沿着符文一笔一笔的描绘。每当描绘完一笔,现在肉眼可见的土黄色光芒微微闪过。描绘完一笔,接着描绘下一笔,看着符文笔画的走势,连接,安止一边边尝试着。
转左,转右,横、折、撇、捺,连接,扭转。
安止以食指为笔,将符文一点点拆解,而源源不绝的气机从腹中气海,沿着心脉、胳膊、出掌心窍穴,在食指指尖引导下,一笔一笔的描绘着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