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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将军死不冥目呀。”
……
如果说这些人谩骂只针对她凤轻尘一个人,她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听到,可是这些人却不停的提及她父母,凤轻尘停下脚步,回头。
“闭嘴!”
凌厉的看向这些人,眼神所到之处,议论的人立马闭嘴,可随即又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凤轻尘冷笑一声:“再让我听到你们说我父母一句不是,我杀了你们。”
衣着狼狈,却不掩饰她浑然天成的高贵与威严,那一身肃杀之气,就是征战沙场的将士也比不上,那尊贵凛冽的气质,让人不敢抬头迎视。
“杀我们?凤姑娘还真是敢说,怎么着敢做还怕人说了,也不知什么样的父母,才能养出你这么一个不要脸的贱东西,要是我女儿呀,我早就一巴掌给打死了。”一卖梨的大婶一看凤轻尘这个样子,也不知是太过愚昧了,还是想逞英雄,朝凤轻尘吐了口唾沫。
啊……众人倒抽一口气,大婶身边的人纷纷退开,那大婶却犹不知,拿起一个梨咬了起来,继续骂骂咧咧了起来。
“有些人就像这梨子,看着好看,却是有钱就能摸,有钱就能吃,比窑子里妓女还不值钱,啧啧啧,有个将军爹又如何,还不是出身卑贱,以为比我们高贵了,可骨子里,下贱着呢……”
“说得很好,继续说。”凤轻尘站在那大婶的面前,虽说和对方一比,自己更显娇小,但那股气势却让人无法忽视。
卖梨的大婶一口梨含在嘴里,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吓得双腿打抖,却不怕死的继续说道:“怎么了,我又没有指名道姓,我就骂一个下贱的东西,这也犯法了,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她就是心情不好,想到同样的女子,为什么这个凤轻尘名声扫地,还能活得这么恣意,她战战兢兢的操持家务,却被丈夫女儿儿子嫌弃,上天太不公平了。
这个凤轻尘不就是出身好一点嘛,要是她有那么好的出身,一定比凤轻尘要尊贵。
卖梨大婶想到这里,怨气更甚,面对凤轻尘不言不语的逼视,身子也站不稳了,往地上一坐嚎叫了起来:“贵族千金要杀人,贵族千金要杀人,这世界还有没有王法,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一哭二闹三上吊,这卖梨大婶这么一嚎,围观的人渐渐多了起来,一个个指着凤轻尘,虽碍于她的强势不敢说什么,但眼中却透着鄙夷。
“哥,你说这凤轻尘怎么这么命大,落到南陵锦凡的手中,也能完好无损的走出来。”同一个时间,同一间茶楼,西陵瑶华与西陵天磊又坐在那里,看戏!
“南陵锦凡自大狂妄、自以为是,他看不起凤轻尘这样的弱女子,栽在她手上实属正常,可惜的是那些朱相余孽也折毁了,我们之前的计划也行不通了。”西陵天磊的眼神落在凤轻尘披的那件外衣上。
那是谁的衣服?
“哥,你说凤轻尘这一次会不会吃这个闷亏?”西陵瑶华指着被人围住的凤轻尘,幸灾乐祸的道。
“不会,凤轻尘从不吃闷亏,也不是沽名钓誉之辈,她的心不善。”西陵天磊倒想要看看,凤轻尘会如何对付这刁民。
“激起民愤最是不智。”西陵瑶华看不起凤轻尘这种不理智的行为。
这种事情过后再找那刁民麻烦就行了,何必逞一时义气。
确实,激起民愤是很不理智的行为,可别忘民不与官斗,那卖梨的大婶不过是欺凤轻尘无依无靠,要是换了别人,她根本不敢多言,可凤轻尘又真是无依无靠吗?
就算她真无依无靠,也不至落到人人可欺的地步。
“来人呀。”凤轻尘突然大呵一声,将卖梨大婶的嚎叫声压下。
“凤姑娘?”守城的小兵是知道,昨天晚上洛王、淳于郡王出城都是为了找她,这一伙又怎么敢怠慢了。
凤轻尘指着嚎叫的卖梨大婶,一脸严肃的道:“我怀疑这个人是朱相案的余孽,把她抓起来。”
“朱相案余孽?”小兵倒抽一口气,看凤轻尘的眼神立马变了。
这个凤姑娘好可怕,这罪名一安下去,这大婶可就不用活了。
“对。”凤轻尘很肯定的点头。
冤不冤枉关她何事,既然敢指着她的鼻子骂,就要承担相应的后果,要明白祸从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