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宴绷着发痛的身子等着她,看着她细嫩的小手又急又乱地弄了好一会儿才弄开的。他的手也没闲着,很快就将她从衣裳里剥了出来。五个月的身孕,除了肚子微微隆起些,不见怎么长肉,身子却越发的细嫩了,给她娇软清纯的模样添上了几分成熟女人的韵味,格外招人疼。青沅捏着他的肩,仰头看着他:“哥哥,快疼疼我!”
然后她就在玄关那儿,被他占有。一路又弄到了餐桌那儿。青沅喜欢在这儿跟他做,她就坐在餐桌边缘、与他面对面,他会在她耳边粗喘、低吼、说一些令人面红耳赤的情话,那样会让她更加动情的拥抱他、回应他。她也可以看清他面孔上的每一个表情。强势又邪魅,与他平日里斯文清隽的样子截然不同。青沅喜爱他这模样,忍不住一再与他亲吻,低低的叫着他:“徐宴……徐宴……”徐宴受不住她这娇软可怜的模样,不免稍许粗鲁了些。青沅几乎忍不住要哭出来,咬着他的肩头才承受了下来,因为实在叫他弄得好舒服,那种快乐强忍起来好难,可她不敢哭,怕他惊着了就退身离去。半个多月了,她实在很想他……最后他低吼出来的时候,她总算撑不住低泣出声。徐宴先是一惊,但察觉到妻子伏在他肩头微微痉挛的情态时便知道,自己让她得到最大的快乐了!情事后的青沅身上透着有人的粉红,眼角沾着晶莹的泪,看起来更是诱人至极。徐宴看得眼某发红:“宝贝,还要吗?再来一次,能受得住吗?”
徐宴顾及着她的身子,这一次弄得很温柔,但是憋了半个多月,他的热情一场根本不足以宣泄,压抑着、又无比急切地想得到她的首肯。青沅紧紧抱住他,细软着声儿说“可以”。待到情事结束,徐宴抱着她去做了简单的冲洗,便将她放进了薄被里。看到他颈项间她的咬痕,脸上红红的,细声微赧着:“怎么办,会被人看到的。”
徐宴却并不在意这样的痕迹被人瞧见:“挺好,知道我身边有只小老虎,就没人敢来挑战徐夫人的威势了!”
青沅软乎乎地嗔他:“说得我好像很凶一样!”
他高挺的鼻梁蹭着她:“是挺凶,刚才就恨不得把我吃了。”
青沅受不住他那张嘴,轻轻撇开了些脸。徐宴摸着她的脸,爱不释手:“徐太太,我怀疑当初你是不是故意扮着可怜来勾引我的。”
青沅轻咬了下唇:“你喜欢的,不是吗?”
“是,喜欢!”
房间里暖气开得很足,暖融融的,混合着彼此崖柏独有的香气,让人忍不住情态深长。小夜灯的光晕里,徐宴抱着她,缠缠绵绵地又吻了好一会儿。青沅被他圈着、搂着,娇软得不行。“年前不忙了吧?”
“恩,后续按着计划推进就行,不会很忙了。文先生说没什么事,我可以不去实验室了。”
徐宴伸手抚摸着她的腰身,饱满了不少,但还是瘦,肚子微微绷着,很紧致,捏到什么软肉。“好好补补,哥哥的乐趣没有了。”
青沅贴着他的耳,轻轻呢喃着:“刚才叫哥哥弄得有些兴奋,过了这阵肚子就没那么绷着了,哥哥可以捏到的,不然……也可以先捏上面。”
她的脸热热的,烘得皮肤干爽细滑,徐宴爱极了这样的触感,又听她那样说着,多少有些忍不住要再与他厮磨一番。不过到底不敢再弄,多少怕伤了她和孩子。紧紧拥了拥她,徐声喟叹:“还有四个半月……”青沅开始的时候以为他说得是预产期,可抬头对上他那深得不行的眼眸,里头翻涌着深邃的东西,那是男人想要欢爱时的热情火焰,立时便知道他说的到底是什么了。不免横了他一眼:“同事说,产后也得三个月才能再同房。”
徐宴皱了皱眉,对这个时间显然有些不满,但是又不可奈何,为了妻子的身子总是要忍过去的。好在她的小手和长腿都很让他着迷,真要是忍不下的时候,多少也能为他纾解一下。低头咬了咬她的唇:“徐太太还去咨询这样的问题?”
青沅捏他的胳膊以示惩罚,可惜男人的手臂实在太结实,她那点儿手劲儿配着那软乎乎地声音,倒像是在调情似的,“她们都生过孩子,瞧我怀着孕,多少会谈论一下自己当时的情形,那、那夫妻生活又不是什么说不得的话题,她们说着,我便听着了呀!”
徐宴轻笑,又吻了吻她有点着急的小脸蛋:“馋哥哥也不是什么不能承认的话题,是不是?”
青沅傲娇地哼了一声,翻过了身去,倒也并不否认。徐宴从后面搂着她,让她背脊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寒冬的夜里,格外熨帖。温柔地抚着她微微拢起的肚子,依然不显怀。就这样温存了良久,他微哑着开口:“小年夜集团有晚宴,到时候中高层管理者都会去,我们云盛的老板娘也该亮亮相了。”
因为徐宴发了朋友圈,所以集团里基本都知道他结婚了,但是老板娘长得什么模样,只有他身边的几个特助知道。青沅还记得那天在医院病房,他身边那个叫周尛的特助见到她时一脸的震惊,就好像她与他想象中的形象天差地别。或许人人都以为徐宴的妻子应该是名门千金,端庄优雅,有骨子里的仪态与高傲。而不该是她这样,一无所有,看起来还特别柔弱的人。不过,那又怎样,青沅从不为这一点感到彷徨。因为她自己知道,她可不弱!青沅握着他的手掌,在唇边轻轻吻了吻:“好!”
就这样细细的动作就让徐宴呼吸一窒:“阮阮,你再这样我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青沅不敢再有什么亲密动作,静静地倚在他怀里,很快就睡着了。早上起来,看着天色不错。青沅让人联系了闻母。是该跟她好儿好儿聊聊了。徐宴看着她坐在沙发上讲电话,眉眼之间上位者的姿态越发清晰,不过淡淡一个勾唇的动作就凸显出她尽在掌控的笃定与威势。十几岁时他就跟着父亲在商场上来去,眼力从来精准,他料定,他的小孩以后一定会是个了不得的人物!他走过去,从背后保住她,下巴轻轻搁在她肩头:“有没有想过自己开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