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喘不过气,狠命推他,却被他紧紧的捉住了手往上压。
不知何时,身上的锦衾在挣扎间,已经慢慢脱落下来。
在她快要断气的时候,他方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她的唇。
此时原本被冻得泛白的红,已经被他咬吻得又红又肿,有了点艳色,水润了些。
他一边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一边掐住她柔软的腰肢,往自己怀里靠拢,声音变得沙哑了许多。
“师父,您抱紧我,就不冷了。”
“你……你欺师灭祖!”
“哦?”他勾了勾唇,呼吸带出热风,吹在她脖颈处,“我做了什么事欺师灭祖了?”
盛柠柠哑口无言。
这满室画像,哪家师徒是这样的?
可少年却没有继续动作,反而用被子将两人盖住,老老实实的抱着她取暖。
正胡思乱想间,少年的手伸到了她的脚上,温热的大掌摸到了她冰凉的小脚,突然道:“师父,您的脚好冷。”
盛柠柠不仅脚冷,心也冷。
可身体的本能让她下意识的往他温热的怀中靠拢取暖,冰凉的脚也往他掌心里缩。
少年突然身体往下移,将她那双冻得快成冰块的双腿往他小腹上踩了过去。
又将她的双脚紧紧的捂在怀里。
他柔声问:“师父,这样有没有暖一点?”
盛柠柠又惊又慌,哪有这样取暖的,真的生怕把他给冻伤。
“不用了,徒儿。”
“师父,我不冷。”
他声音越发温柔。
虽是这样,但是盛柠柠难免觉得尴尬,两人还没到那种很熟的地步,她左右言语,试图打破这尴尬的局面。
“那个……灵柩怎么回事?”
“就如同师父您看到的那样。”
“谢谢你的孝顺。”
他嘴角一翘:“师傅,您以后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我,不必偷偷摸摸的。”
“我没有偷偷摸摸的。”
“那您出入都穿夜行衣?”
“我生性就爱穿夜行衣,怎么,你有意见?”
殷凌“喔”了一声,拉长调子:“师父,想不到您还有这个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