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劳花嬷嬷。”
花嬷嬷一走,舞阳气得掐断了指甲。
她一时气恼又疑惑,好端端的,为什么萧国公会上奏要她和萧宴和离?
难道是为了扶灵舒所生的孩子为嫡子?
不。。。。。。若是如此,那便该在赐婚前就阻止才是。
舞阳在脑子里转了一圈,最终觉得始作俑者定然是姜令芷那个贱妇怂恿的。
她肯定是知道了游船上的事,所以才闹到萧国公跟前,逼着萧国公写这份奏折。
毕竟,儿媳和孙媳,萧国公闭着眼也知道该选哪个。
舞阳想起她敬茶那日,萧国公甚至在看姜令芷的眼色,顿时心中泛起冷意。
她还没想好怎么弄死姜令芷这个碍眼的贱妇呢,她倒是又上赶着来找不痛快。
既然如此,她便不客气了!
舞阳眼略一沉吟,便有了主意。
她在心里将计划周全了一番后,便朝着彩云招招手,示意她附耳过来:“你这样。。。。。。”
她自小在宫里长大,深谙各种生存之道,岂会对付不了一个乡野村妇?
姜令芷不是自以为聪慧能把持人心吗?
这一次,就等着走进这精心为她准备的陷阱吧!
。。。。。。
听完花嬷嬷传的话,佑宁帝脸色不好看,当即吩咐曹公公去萧国公府一趟,“让萧宴好好侍奉公主!”
毕竟是他金口玉言赐的婚,才成亲几日,萧国公就上奏要求和离,佑宁帝心底到底是不舒服的。
君子一言九鼎,说出的话再收回,哪有那么容易?
更何况,舞阳自己都不肯和离。
而另一边的周贵妃却皱眉不解。
舞阳居然不肯和离?
当初不是跟她说了嘛,嫁给萧宴是替三皇子拉拢萧国公府。
如今大房都被赶回沙洲去了,彻底成了弃子,还有什么好费心力的?
萧宴又是那么一个纨绔废物。。。。。。舞阳别是掉进湖里脑子进水了吧?连这点曲折都想不清楚?
不过周贵妃并没有花很多心思在舞阳身上,她的视线又慈爱地落在三皇子李承稷脸上。
正如舞阳所预想的,她的确很高兴。
她就盼着,最好太子的腿伤再严重一些,储君之位不费吹灰之力地落在稷儿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