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嗓音低沉,如果是对着旁人说话,她也许还会觉得是天籁之音。
但这话对着她说,就像是地狱里的撒旦让人头皮发麻。
陆知鸢扯出一个尴尬的笑容,转身看他。
“你哥让你来的?怎么想要让你窃取玄霆的机密?”
陈行简坐了起来,清冷疏离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晦暗不明的光。
陆家也开始玩这些可笑的小手段了吗?
看来这b省能笑到最后的还是他陈家。
“你知道靠近我的女人都是什么下场吗?”
“我哥就是再丧心病狂也没有将亲妹妹送上别人床的爱好。”
穿书三年,和陆兆川相处三年,她对这个哥哥还是很有感情的。
“那也说不定,你们不就是联姻的工具吗?”
“联姻谁不行,要是我你们陆家岂不是赚到了?”
陈行简一边说着一边掀开被子,慢条斯理地穿着衣服。
“嘁,我哥才不会这样。”
“我们都是成年人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走了。”
她强撑着气势,一脸不在意地说着。
只是才将衣服穿好,男人就将她推倒。
“不是什么大事,嗯?”
“说我不行,还不是大事?”
这话从他的嘴里说着,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陆知鸢轻咳一声,脸色有些不自然。
中药的时候哪想得了那么多呢?
“你又没吃亏。”她低声嘟囔着。
“呵,陆家的女人真是伶牙俐齿。”
“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呢?”
男人的手骨骼分明纤长白皙,指尖划过她的脸颊。
她看着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男色诱惑下,嘴比大脑快了不少。
“在床上狠狠惩罚?”
说完这话,两人都愣了。
陆知鸢忍不住扶额,她这形象还能要吗?
好丢人啊!
“我说错了,你什么也没听到。”她狡辩着。
“我真想弄死你。”
陈行简的手划过她的脖子,在上面停留几瞬,这才移开。
陆知鸢眼中闪过一抹恐惧,连忙用手捂住脖子,生怕这个变态真的就这样掐死她。
还不等他开口,门外就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陈行简你个王八蛋给我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