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鸢扯了扯裙子,她环顾四周小心翼翼问:“我哥今天没来吧。”
要是被他看到这一身,那今年的零花钱估计都没了。
夏兰栀轻笑一声,“你放心,我看过了,你哥不在。”
“再说你怕啥,二十几岁了又不是小孩了。”
她拉着陆知鸢坐下。
不远处一个男人看着陆知鸢,手摩挲着酒杯,眼神飘忽不定。
“唉,我的幸福生涯一去不复返了。”
陆知鸢看着夏兰栀长叹一口气,她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一一说着,大吐苦水。
夏兰栀点了两杯鸡尾酒,也叹了一口气。
“陈行简再怎么样也还是个人,至少没有剥削你。”
“顾巍隼简直不是人,前脚给我送花送礼物甜言蜜语,后脚对着我的论文劈头盖脸。”
“我都怀疑他是精分了。”
陆知鸢瞪大了眼,这才是离谱吧。
陈行简再怎么样,也就是个有些剥削的资本主义家,至少没有在感情上喊她。
吱吱这身心都受折磨,这才是真正的恶魔吧。
“那他到底是喜欢你还是讨厌你?”
“要不咱们退婚?”
夏兰栀轻笑一声,点了点陆知鸢的脑袋。
“这话可不能乱说。”
“就算是有这个想法,也得先熬过毕业。”
分手了还在他手底下,那才是折磨。
陆知鸢听着又叹了一口气。
“为什么我有钱了,还过得这么难受呢?”
穿书了也没有小说里那样屌炸天,依旧是默默无闻的小路人。
“鸢鸢有什么不开心,我可以替你分担一二吗?”
宁成天说着撩了撩他的头发,用着最深情的眼神看向陆知鸢。
陆知鸢一口气哽在心头,这是什么品种的蛤蟆?
“你是?”
“宁成天,宁柠的哥哥,鸢鸢妹妹不记得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