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要通过情事做确认,受得住他的凶猛强悍的爱人,没有可能忤逆他。
陆与闻相信方雨不会叫他失望,如同每一次方雨都好好地接纳了他,痛到哭泣也不要分开,方雨用眼泪滋养了他残忍的决心,和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毅力。
陆与闻送方雨回家的那天,天气晴好,方雨在暖融融的日光里昏昏欲睡,连日以来的索求无度使他的身体疲惫无力,他变得嗜睡,清醒的时候不多。
哪怕难得清醒的时刻,他也总觉得下一秒会被脱掉裤子,他不会说不,对陆与闻的服从俨然已成为本能,他爱他,连他的无理霸道、野蛮专制也爱。
方雨被陆与闻抱下车,陆与闻迈开大步朝屋里走,穿过院子,经过浇花的园丁和正在洗车的司机,陆与闻父母一回来,家里人便多了起来,所有人都向他们行注目礼。
方雨不怕被外人看到,他早就抛弃了羞耻心,不介意旁人知道他是陆与闻养着的,爱人也好,附属品也好,总归能证明他属于陆与闻。
白天家里人一般不在,方雨放心被陆与闻抱进屋里,上楼回房间,从陆与闻的怀抱转移到床上。即便是分离前的最后一刻,他也犯困不清醒,睡眼惺忪地看着陆与闻,陆与闻俯身亲他,他竟忘了伸出舌头,直到唇分才急忙勾了陆与闻的舌头一下。
陆与闻对他笑,说他很乖,掌着他的后脑勺说要听话,不许乱跑,他雇了人盯着他,也拜托保姆照顾他的衣食起居。
方雨注视陆与闻的眼睛,许是犯困的缘故,他在陆与闻眼里看不见自己,事实上他能看见的也是陆与闻想看见的他的模样。
这重要吗?方雨想,反正他也是为陆与闻而活,从很早以前开始就是。
他又向陆与闻讨要了一个吻,抓着他的手来到后腰,在离别前也要招惹他再胡作非为一次。陆与闻眉头紧锁,说昨晚一整晚都没睡,不累吗?方雨仰头看他,声音细如蚊蝇,陆与闻凑近了才听见方雨说的话。
方雨跟他说想要,很想要老公,陆与闻将人按进怀里,差点舍不得走。
醒来卧室漆黑一片,方雨动了动酸软的四肢,习惯性叫陆与闻的名字,没等来如期的拥抱,他转过头看空荡荡的枕边,知道陆与闻已经走了。
方雨意外发现自己没有多少难过的情绪,他撑着床铺坐起身,床头柜的手机屏幕亮了,不是短信和电话,是陆与闻设置的提醒他吃饭的闹钟,闹钟名改成了长长的一句话。
他看了一遍,想象是陆与闻在同他絮叨,叫他起床,按时吃饭,不然就会如何如何的欺负他。话很露骨,叫醒他的动作却是最温柔。
方雨想起印在额头的吻、抚过脸颊的指尖,还有那些不足为外人道的亲昵。
他最终没听陆与闻的话,下楼没吃晚饭,征得陆与闻母亲同意后便出了门。他自行回到陆与闻的公寓,陆与闻没那么早回来,今晚有酒局,接下来几天也都有应酬。
这是他从阿志那问来的,也是他起意回来的原因,陆与闻的酒量并不好,喝醉了要有人照顾,他不放心,他要守在陆与闻身边,他不会让他发现的。
作者有话说:二传群主速死
喜欢写一些精神控制从身到心被驯服爱到失去人格……
第131章是个混蛋(修)
年前年后是各种酒局饭局最密集的时候,陆与闻躲过了年前,和方雨过了个清净年,年后的邀约却没法推托,他不仅要去,还要积极主动地去,连酒也要比别人多喝一杯。
从今晚起,他在酒桌上对外的说辞一律是来讨教取经,理由是他有转幕后的打算,想成立自己的影视公司,在熟悉的领域探索新的可能。
圈内人从幕前转型到幕后十分常见,加之他宣布得颇为高调,没人会对他产生怀疑,也没人不识相地来问他为何一反常态出来应酬。
毕竟最近他舅舅的事传得沸沸扬扬,欠债百万且在赌场赌输跑路了,至今找不到人,这种程度的新闻对于本人和所有沾亲带故的人而言,已经能算作丑闻,有眼力见的人都不会多问一句。
陆与闻又喝下一杯酒,酒意上头,立即脸红脖子粗,说话舌头都捋不直。
在完全醉倒之前,他事先设置的闹钟总算响了,铃声是最经典的来电提示音,他装作接电话匆匆起身,讲不到两句便挂断,借故提前离席,临走前还自罚了一杯。
走出包厢,陆与闻径直下到地下停车场,和代驾模样的人会合,他拉开车后门上了车,代驾启动车辆,缓缓驶出停车场。
车开到大路,陆与闻终于吐出一口气,揉揉太阳穴道:“没打听到什么,你想知道的不是正经酒局会聊到的,你别在我这抱太大希望,去酒吧、夜总会那些地方查比我参加几场饭局管用得多。”
驾驶座的阿志看了一眼后视镜,说:“才第一场,你接下来还有很多酒局饭局,我建议你可以和他们续摊,再深入交流一下。”
“喝不来,再喝要吐了,你别指望我喝顿酒就给你破了案,这不现实。”陆与闻扯开领口瘫在后座,闭目假寐,难受得眉头蹙成一团。
这次他有一项额外的任务,打听一种新型毒品在圈内流传的动向,找出潜在的知情人及可能吸食的同行。
阿志前几日告诉他,圈内流入一种有更强致幻、麻醉及兴奋效果的新型毒品,和市面上已知的所有新型毒品相比,致幻性超出百倍,吸食的人称服用后可以见到最想见的人,最早发现于近期某位涉毒明星的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