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是那样说步子不动一步,就那么很顺手的被宗泽抓住了,三下5÷2翠花上酸菜的棉袄没了。
宗泽还多了一只很有重量的黄鼠狼与蛇。
“你该减肥了,肉乎乎的,你不会又有了吧?你都生了多少了?我都快数不清了,不,我已经数不清了,快小300了吧?你忒能生了,你家的鸡还好吗?我那几个侄孙子还养得起家否?。”
说的可冒昧了,手也可冒昧了。
摸肚子,捻了爪子,从头到尾摸一遍,顺便还看了几眼小黄鼠狼们,漫山遍野都是肥嘟嘟的小萝卜头了。
可惜要是没有那配色的翠花上酸菜就好了。
越摸表情越色咪咪的,问的话老冒昧了,要不是有眼见是一只黄鼠狼跟人的对话,真的很让人想歪了。
蟒成龙嘘嘘的眯着蛇眼,蛇似睡非睡,还是下雪了该冬眠的时候让她太困了。
可闻到那么香的东西,她还是馋的不行的在姐妹头上起来了:“顺便帮我们卤一些鸡吧。”
蟒蛇脑袋歪来歪去的,说话迷迷蒙蒙,能咬字清晰已经不错了。
说多了还带着点吴侬软语的味道了。
声音与蟒蛇两极分化了。
宗泽虽然点头答应了可手也冒昧的再次伸出了:“让你们蹭一蹭锅没问题,可你的头离我远点不?。”
她有话是真的真说,还伸出手推了推蛇头。
“我不是嫌弃你,大多数我都喜欢带毛的。”
可能也知道自己冒昧了,又补了一句,还不如不说呢。
蟒成龙头上多了几个包,不是被打出来的,是青筋的十字,是气出来的。
蛇眼开了,支起了半个身子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真察觉到自己话多冒昧的宗泽有些不好意思了。
见人类终于知道了自己的错误了,蟒成龙又重新卷了卷身子,闭眼假寐。
蛇要冬眠是天性,哪怕成精了也改不了。
宗泽搂着怀里的黄鼠狼与蛇,笑眯眯的进了家门。
黄鼠狼也想戴着小蛇帽子们进去,可惜了被关在门外了。
一个个眼睛里长出了荷包蛋,泪汪汪的。
“我们也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