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她咬牙道:“夫君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
“告诉你?你是个什么东西?”
顾信琅脸上带着讥笑,林俏儿的脸色更难看了。
她就是个妾,顾信琅想抬谁,想娶谁,都跟林俏儿这个妾毫无关系!
只能说,某些人真的长了脸了,还要跟你说?
林俏儿瞬间被打回原形。
她在府里怎么闹腾,怎么作妖,都越不过顾信琅去,谁让她只是个妾?
蹙眉的时候,顾信琅又道:“把你手里的账目都搬到媛儿院子里去。”
“什么?”
林俏儿整个人都傻了。
为什么,凭什么?
“她只是个妾!”
这话说出来,顾信琅都笑了,他看傻子一般看着林俏儿道:“你不也只是个妾?”
“我……”
林俏儿的脸色十年间苍白如纸。
她知道来硬的不行,便改换了软的,在顾信琅面前哭哭啼啼道:“老爷,呜呜,我,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总不能来了新人……老爷就忘了旧人吧?”
顾信琅抿唇不语,孙媛扫了一眼,笑着开口:“姐姐难道是在埋怨老爷?老爷是一家之主,咱们做妾的,听话便是。”
林俏儿的心猛地一沉,她挤出一丝笑容:“老爷,这位是……”
孙媛年轻开朗,上前一步行礼:“见过姐姐,我是老爷新纳的妾,姐姐唤我媛儿就行。”
新纳的妾?
林俏儿倏地绞紧帕子,扭头直勾勾的盯着顾信琅,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然而,苏文婳走了之后,林俏儿沉浸在自己将要得势的快乐里,又得了侯府管家的权利,每天开心过了头,几乎已经忘记了顾信琅是怎样一个薄情的男人了。
面对着林俏儿质问的视线,顾信琅真的一点都不觉得怎样,甚至还底气十足。
当初跟林俏儿苟且,当主母的苏文婳跑来质问,结果不还是一样?
顾信琅做惯了一家之主,尤其在家里这些女人面前,自己,就是绝对的权威。
林俏儿质问?
呵,苏文婳他都没放在眼里,你一个妾,算的了什么?
顾信琅淡漠抬眸,看了眼林俏儿:“认识认识吧!”
瞧,多无所谓的态度。
林俏儿气的浑身哆嗦,她看再次看向孙媛。
年轻,漂亮,瞧瞧那皮肤,养的吹弹可破,15岁的年纪,青涩鲜嫩到让人心疼。
可她林俏儿呢?
三十多的老女人了,生的孩子都跟这小妾一般大了,她算什么?
旧人,老人罢了!
林俏儿的心情越来越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