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静一锤定音:“就按阿月说的办。”
媳妇都发话了,夏明亮哪敢摇头:“行吧,你要是照顾不来,一定要发电报告诉我。”
……
下午。
刘静拿出剪刀将陆林的头发全剪了。
他头上长满了虱子,不剪光不行。
洗头的时候,夏思月又给他涂了一些祛虱子的粉末。
这药效果是真的好。
只涂一点点,虱子顿时就没来气了。
霍言把陆林的事告诉霍家的其他人。
郭菲儿听得火冒三丈,右手狠狠拍在桌上:“太过分了!我要是在现场,肯定会脱鞋底往死里打。”
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了其他人,刘桂花横了她一眼:“你的手是铁做的吗?都不知道疼。”
郭菲儿是气急了,才拍桌子的,此时听到刘桂花这么一说,才发现手疼麻了,她龇牙咧嘴地看着刘桂花:“痛,痛死了,都没有知觉了。”
后来,接到电报说陆放牺牲了,他庆幸自己没有选择那条路。
想起以往的点点滴滴,陆大伯的眼眶红了。
他错了,他不该那么自私的。
夏斌又连续打了好几拳,见他没有反抗才停手:“虐待烈士遗孤,是要拘留的,你等着吧!”
陆大伯跪在地上痛哭不止。
“我错了,我错了……”
王大刚到的时候,陆大娘的血差不多流干了,她一脸憔悴地看着地上的血,哭着求着:“求求你们送我去医院吧,帮帮我吧。”
“啊呸,你个黑心肝的,死在这里更好。”
“不要脸的臭婆娘,你有什么脸求我们?”
“你这种人不该活在世上的。”
王大刚让同事带陆大娘去医院。
他便押着陆大伯去派出所。
按理说陆林用刀捅人,是要拘留的。
但他情况特殊,又有人做担保,自然就没事了。
夏明亮把陆林带回了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