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转头,冲着江阮阮慈爱地道:“阮阮,我再打个紫菜蛋花汤,就可以开饭了。”
“麻烦余叔了。”江阮阮没去抢着干活,笑着应下。
然后走到灶台边,将锅端起来,把刚刚揣进口袋里的两张信纸扔了进去。
余叔看到她这举动也没多问,等她出了厨房继续乐呵呵的准备晚饭。
可江阮阮刚准备去客厅跟两只小包子一起玩,院外又有人轻声喊道:“柳团长,江同志,你们在家吗?”
还有完没完了?
江阮阮猛提了口气,最后认命地调转步子。
推开门,就看到院子里站着个将近三十岁的男人和彭佳虹。
他手里拎着两个水果罐头,还有用油纸包着的糕点。
见江阮阮出来,男人立刻上前一步,不好意思地道:“江同志,今天实在是对不住。我这媳妇就是没长脑子,她说那话真的没有恶意,希望你不要生气。”
“我没生气啊,发生了那种事,我们本身就应该跟部队的领导实话实说。”江阮阮装出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可话是这么说,但彭佳虹刚刚太假了。
只要脑子里装的不是浆糊的人,都能听出来她在故意暗示什么。
心直口快可不是什么万能的借口。
“江妹子,刚刚宋领导没为难你吧?要是他真觉得你有问题,我可以去解释的。”彭佳虹也很是愧疚地道。
这话乍听起来没什么。
可对她已经有所怀疑的江阮阮却怀疑,她是故意在试探自己。
垂着如乌羽般的长睫,遮住眼底的情绪。
江阮阮平静地摇头,“宋领导是明辨是非的人,他已经确定我没有任何问题了。佳虹姐,你不用为我担心。”
有那功夫,她不如好好担心下她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