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了。”葛佳宛抓着他的手往下按,“不信你摸。”
可摸哪里够。顾湛索性拨开肉瓣,将手指插了进去。
“呃……”
每次葛佳宛来完月经,欲望都格外的强烈,这次也不例外,她很快就水漫金山,扭着身子,欲求不满。
“你换个东西插进来。”
顾湛被她的说法逗笑,“换什么东西?”
他曲着手指去挖藏在穴壁褶皱里的粘液,每每抽出一点都能带出春水,湿答答的,床单都浸出了深色。
“你不是知道的么?”葛佳宛咬他耳朵,“我要你把肉棒插进来。”
“……”
妖精。
“自己拿。”
话音刚落,顾湛就托起她的腰,吃她娇嫩欲滴的奶头,另一边也不冷落,用力掐着捏着,乳肉从指缝溢出来,像打翻了的牛奶罐子,丝滑柔软。
葛佳宛身下的水越来越多,她胡乱地摸男人的身体,胸膛,腹部,再往下,手钻进睡裤,抓住了那处勃起。
她虚虚地握,撸动着,让它更硬。
“可以了。”顾湛吐出被吮吸红肿的奶子,话音沙哑。
葛佳宛嗯了声,抬起屁股,对准了,慢慢往下坐。
“啊……啊……”
肉棒的粗大填满了身体的空虚,龟头嵌入最深,顶在花心。可甬道窄短,阴茎太长,这个姿势不如后入进得深,顶到头了都还露出一小截。葛佳宛高高地提臀,又重重地落下,打桩似的,乳肉剧烈地晃。
顾湛吻她的眼睛,后腰使力,在她势头减弱时,压倒了她。
“最近是不是不爱锻炼了?”
怎么这么容易就累了。
娇气得很。
“胖了吗?”葛佳宛分开了腿圈住他的腰,“秦树生来的时候还说我瘦了呢。”
顾湛脸一冷,一言不发地摁住她的肩膀,深深捣进花穴,极其用力。
葛佳宛被撞得叫了一声,赶忙捂着嘴,瞪他:“疼!”
“再和我提他的名字试试。”
“……”葛佳宛愤愤不平,“你现在可是我包养的小白脸,能不能做得称职一点?”
顾湛提起她的一条腿挂在自己肩上,肉棒如游龙在汁水中闯荡,他问:“怎么做才算称职?”
像她之前那样吗?表面笑嘻嘻,心里扎小人。
演技差劲。
男人将话说得轻佻,好看的脸偏又让人心动,葛佳宛定定地看他驰骋着挥洒汗水,突然抓过枕头盖住了自己的脸,只露出一张嘴巴。
她说:“我要你这辈子都只爱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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