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
何月轩满心的激动和期待,就觉得日子过得慢,当初下聘礼的时候那红彤彤的箱子装的满满的,从街头望不到街尾。不管是何家还是叶家那都是赚足了里子和面子,特别是叶之初,被人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多少待字闺中的闺秀和碧玉们提起叶家大小姐都是表面称赞心下暗恨,直想替代了她才好。叶之初是倒不在意这些,离成亲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她忽然有点近乡情怯的感觉。
这几天整个何府上下都是喜气洋洋的,特别是新房里,一水的大红色装饰,窗帘、被子、幔帐……屋内的摆设和用具俱是上好的,都是何月轩亲自一样一样挑选的,他站在屋内打量着,仿佛已经看见两个人在这个家里幸福的过日子了,心内满满的都是欢欣和满足。
叶之初的嫁妆除了叶府公中的,叶母从当初的自己陪嫁里也选了不少上好的首饰和古董,当下最流行的绸纱,各种精美款式的衣衫,做的都快够四季穿的了。叶夫人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是半点不能含糊和委屈的。叶之初的任务就是养足了精神养好了身体做一个最美的新嫁娘,府里的一切事务母亲都不要她操心了。
转眼间就到了成亲的这一天,一大早何府鸣炮奏乐,发轿迎亲。何老爷和夫人看着气宇轩昂一表人才的儿子,真心的高兴,这一天终于盼到了,一时府里高朋满座着实热闹。
媒人先导,接着新郎、伴娘、花轿、乐队、盒队,浩浩荡荡、鱼贯而至。何家大少爷何月轩骑着高头大马,身穿大红长衫的喜衣,胸前是红绸扎的大花,刀刻般清冷的脸上嘴角微微上挑,显示着他今天的好心情。一路上俊朗的新郎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和称赞,街上的人们跟着队伍凑着热闹,小孩们也跑来跑去嘴里欢呼着“娶新娘子喽”,何月轩高兴,身后的何良将准备好的铜钱大把的抛洒着,惹得无数路人哄抢。
叶府上下此时也是红彤彤的一片,下人们忙而不乱人人脸上都挂着喜庆的笑容,花轿一到,叶家奏乐鸣炮相迎。迎亲的队伍进入何府堂屋后,花轿落地,新郎何月轩叩拜岳父岳母大人。并在媒人的引导下向新娘的祖宗牌位和长辈们行过礼后,伴娘就挽着叶之初上花轿了。叶之初早早就起来了,任由喜娘在自己脸上和头上折腾,虽然前世有过一次的记忆,可现在还是忍不住的紧张和期待。
香玉作为陪嫁丫头,也忙碌在小姐身边,清点着首饰和闺房里的东西。看着叶之初被打扮的如娇花一般,喜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小姐有了一个好的归宿,她比什么都高兴。迎亲的轿子一到,就有人飞奔过来报信了,盖上红盖头,一身鲜红的霞帔也掩不住袅娜的身姿,叶之初由喜娘和香玉扶着磕头拜别父母。i叶老爷何夫人高坐堂上,叶之初规矩的磕满了三个头,一时鼻子也酸了,叶母虽早就盼着这一天,看着跪在眼前的女儿,千金小姐要嫁做人妇,忍不住拿帕子拭泪。
何月轩望着那通红的身影,心跳漏了好几拍,多少年的梦想一朝实现,他觉得老天待他不薄,此生还有何求?婚礼按照礼节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吉时已到迎亲的队伍抬着新娘子往何府而去。
轿子到达何府,接着又是一大串的繁文礼节,只听得叶之初脑袋发帐,然后便是行礼拜天地入洞房,叶之初被何月轩一条红绸引着到了新房之中,在喜床上安静的坐着。何月轩早被人拉着喝个不停,怎么也没办法脱身,他心内焦急,然新婚三天无大小,一时多少人趁着这个机会“报仇”,最后还是在何良的掩护下逃出了这些人的魔掌。
叶之初正在新房里,新郎不揭开盖头她是不能动的,头上的凤冠很重压得她脖子都酸了。屋子里安静的掉根针都能听见,她知道是有丫鬟伺候在左右的,但各个屏气噤声显得很有规矩。迷迷糊糊的有些困了,两只眼皮都要合在一起,耳中听得咣的一声房门被打开了,人还没走到跟前先闻到一股酒味,何月轩的脚步有些踉跄有些迟疑。叶之初心里扑通扑通的,手心也沁出了汗,只听喜婆一叠声的道着吉言,然她只听到了最后一句让新郎挑开喜帕。
何月轩并没有喝醉,可是这个日子酒不醉人都有些人自醉的味道了,他自小天不怕地不怕,这时候拿秤杆的手却有些抖了。香玉并两个丫鬟在旁边看着偷偷捂着嘴不敢笑出声,他深吸一口气定了定心神抬步走向坐在喜床上的叶之初,只觉得那红红的影子灼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叶之初屏住气半低着头,只看见一双靴子停在了自己的面前,何月轩轻轻一挑将那喜帕撩开,叶之初只觉得眼前一亮,头也随之抬了起来。何月轩已经看得呆了,只见一双水盈盈的大眼睛娇羞的望着他,白嫩的脸庞透着薄薄的红晕,两道弯弯的细眉微微皱着,樱桃似得小口朱红……再配上这一身霞帔,宛若不食人间烟火般的九天仙女。叶之初见表哥的眼睛透着浓浓的欲望,一时更是羞得耳朵都像鸡冠子一样了。
还是喜婆轻咳一声,何月轩才回过神来,拉起叶之初的手两人坐在桌边。端起了早已准备好的酒杯在喜婆的吉言中喝下了交杯酒,又吃了点煮的半生不熟的面条,叶之初饿了一天,此时看着桌上的酒菜和点心却吃不到。
新房内燃着数只红烛,唯独桌上的两只最大,而且屋里面的布置都是红色,既喜庆又火热。伺候的人知趣的都退下了,独留两个人痴痴对望。何月轩在外面也光喝酒了,一时肚子也有些饿了,想到叶之初也一天没吃什么,现在屋子里又没别人,两个人自然的吃起了东西。直将外面等着听墙角的一群人急的直跺脚。
两个人又喝了几杯,一时酒足饭饱,有句话叫温饱思□,这洞房花烛之夜眼前又是自己苦苦求来的心爱之人,何月轩只觉得身下慢慢紧绷。叶之初被他那烈火般灼灼的目光盯得越发不自在,再加上酒意上头两腮已经粉红,一时间屋内的气氛突然变得暧昧。
何月轩口干舌燥,他拉起叶之初的手让她站了起来,猛的弯腰将她打横抱起,惊得叶之初大叫了一声。何月轩低声笑了起来,快步走到床边将怀中之人轻轻的放上,一时也顾不得管那些个乱扔在被子上的栗子花生等,细密的吻从叶之初的额头、眉毛、眼睛……直到停到那嫣红的小嘴上面,只听得屋子里浓重的喘息声和因亲吻而发出的啾啾声。
叶之初大窘,却抵挡不住眼前的热情,抱着身前的温香软玉,何月轩忍着身上的不适,只等着她也情动。叶之初只觉得被吻得喘不上气,张开嘴想呼吸一下,就觉一条灵活的舌一下钻进她的口腔,贪婪的吮吸着她嘴里的香甜,勾住她的小舌来回搅动。直到被吻得嘴唇发麻,嘴里呜呜哇哇的声音更将何月轩的欲,火燃得更旺。
仿佛没吃够般啃噬了许久,他的嘴终于离了她的唇,叶之初贪婪的呼吸着,一时全身都软了。何月轩望着娇滴滴的美妻,和被吻的发肿的红唇,一双手情不自禁的探进衣服里,搂住柔软的细腰,亲吻着她的脖子、锁骨、然后停留在胸前。叶之初紧张的双眼狠狠闭起,全身也如发冷般的轻轻抖动,手不自觉的想把压在身上的那个人推掉。
两个人正你推我拉的滚做一团,只听外面哎呦一声,原是听墙角的人挤在一堆,不只是谁踩了谁的脚。叶之初闻听顿时脸色通红,羞得将整床被子都盖在身上,连头也没放过。何月轩双眸一瞪,顿时寒意四起,谁敢在这个时候扰他的好事,简直是不要命了。他腾地一下站起身来,推开窗子一跃,人已来到了外面,一时那些人四散逃开被眼前这个黑着脸的冰山男吓得差点脚软。
赶跑了一堆讨厌的人,确定他们不会再回来后,何月轩才进得屋子。只见他的小娇妻蜷着身子,只留一个背影给他。前一刻还冷酷着的脸一下子就变得柔情蜜意,春宵一刻值千金,他像一个饿了许久的狼终于见到小羊一般扑到床上,惹得叶之初啊的一声惊叫。
洞房红烛之下,纱红帐暖,何月轩几下将叶之初剥得只剩下一个水红的半透明纱绸肚兜,丰隆有致的身子半点不掩的露了出来。雪白挺立的胸前两颗粉红的椒粒儿若隐若现,叶之初羞涩的用手捂住胸前,娇嗔的瞪着他,何月轩只觉得小腹下像燃起了一团火,紧绷绷的撑得好难受,他彻底撩开她身上那水红色的绸兜儿,大手一捞便将那一对诱人的白嫩桃子握在手中,口一张就将那尖尖上的嫩红和白腻纳入口中,随即轻柔的吸,吮起来,叶之初立即有些承受不住的轻叫起来,蜷起了羊脂玉趾不断的挣动。
越是百般挣扎,越将那一团火热挑拨的难以自持,何月轩抬起另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