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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隅看着她在自己眼前频繁晃过,呼吸微乱,不知道眼神该落在哪出。
在她再次要在自己眼前走过的时候,抓住她的手腕,声音有些哑涩:“阿裳,你别……”
“我怎么了”她抬头挑了挑眉稍,正身面着他:“要喝水么我给你找。”
“不喝。”
“确定不喝!”
“……不喝。”
“哦,那我……”
她话还没说完,挑逗的笑意还没下来,就被李隅一拉,扣在怀里。
“你别招我了。”话里语气渐渐下沉,全是无奈和艰涩。
声音颤在耳边,酥酥麻麻的。心里也跟着涟漪动荡,热意促上来,陈裳推了他一把,沙发簌簌深陷一声,李隅顺势坠坐下来。陈裳踢了拖鞋,抬脚自然一勾,一手捏起半开叉在小腿处的裙尾,跨跪在他两边,垂眸居高临下看着他。
李隅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炸了,一只手虚握着她的腰。
他真要被被折磨疯,抬眼一呼一吸被惹得已经变得明显重了起来。
两个人眼里都有情。欲,大大咧咧毫不掩藏,陈裳在车上看到长身立在那的霁月少年时,就想毁掉他,只留下她一个人能见到的样子。而李隅呢,怎么会有这么大胆的女孩,他就算克制守礼,面对喜欢的姑娘撩拨,又怎么耐得住。一瞬,反扣起她,低头沉沉盯着她的眼睛,是在问她这样而陈裳瓮着水汽挂着他的脖子贴近做出了回答。
这条裙子就这样被毁了,一点都不可惜。
“要拉拉链。”
“后面,不好拉我教你。”
……
“裙子要坏了。”
“不要了。”
……
都太疯,年轻男女似乎有无穷的精力沉溺在一起,契合的身体在喜欢的人面前,就像枯不竭的井。
待洗完澡出来,陈裳已经裹在床上已经彻底不想动,望到地上散落的黑裙时,自行想到刚刚他拉不开背后拉链,被自己逗到耳红,眼神渐深剥她裙子的样子,身体又一阵酥麻,不自觉合腿蜷了蜷脚趾。
“阿裳起来。”
“不要。”陈裳看到冲了澡套上衣服出来的李隅,这人又变回那个谦谦君子,将被子盖过头,“我不想起,我好累。”
李隅脸红了,“坐起来,好不好,晚上再睡。”他耐心哄她。
在陈裳闻到香味的时候,嗅了嗅,终于拉下被子,见他正在桌前拆保温盒。
“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