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要做的都做完了,不然哪舍得让我醒过来?”杨莲亭没有生气,只是缓缓陈述着事实,“只是……这是哪儿?”
“揽芳阁。”
33、朝廷牵葛 。。。
杨莲亭正要开口说什么,便听门“哐当”一声被人踹在了地上,一红衣男子傲然立于门外,道:“好一个揽芳阁!王爷对我们日月神教还真是费心了。”
34
34、予独爱莲 。。。
东方不败一身红衣傲然立于门外,道:“好一个揽芳阁!王爷对我们日月神教还真是费心了。”
杨莲亭只是坐在那里,为自己倒了杯酒,拿在手里慢慢啜饮着,没有说话。东方不败弹指一挥,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破空而来,杨莲亭也没有躲闪,甚至没有看一眼东方不败,依然维持着方才的动作,只是眼中却有着迷茫不解的意味。
东方不败以平静的语气说道:“莲弟,出来。”
杨莲亭右耳一痛,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扎穿了过去,他回头看向东方不败,眼神似与平日有些不同。
“齐兄,你可以先离开一下吗?”
齐苑杰看了一眼面色冷淡的杨莲亭,又看了看盛怒之中的东方不败,知此时再说什么再做什么都是多余,叹了口气便往后面去了。
杨莲亭又道:“东方,进来可好?”
东方不败冷哼一声,道:“我在家等你,你却在此地饮酒作乐,好不快活逍遥!”
杨莲亭不知齐苑杰使了什么手段让东方不败产生了什么样的误会,他自己此时脑海中思绪紊乱得很,实在难以冷静下来,只好强自压抑着不动来稳定自己的情绪。
东方不败走进来,杨莲亭慢慢说道:“我不知道你现在知道了什么,但是定罪之前可以让我自己解释一下吗?”
东方不败另外拉了一把椅子坐下,道:“你倒说说你要解释什么好了。”
杨莲亭努力回想着齐苑杰与自己说过的话,想从中找些线索,他揉了一下眉头,道:“其一,我没有架空你的权力,如果这几日发生了什么让你有日月神教脱离了自己掌控的感觉,那必定是有心之人刻意为之;”他顿了顿,想了想又接着说道,“其二,是关于我转移了部分日月神教资产的问题,我确实拿了一些银子去做别的,但是地契房契都是署的你的名字,证据都在我们书房的暗格里。你可以回去看一看。”
“说完了?”东方不败把玩着手中的酒杯,“似乎这些并不是重点,王爷请我来看的好戏绝不可能是这些,他跟我说,你有隐瞒我的事情要向我坦白,那么……”东方不败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你还要坦白什么?”他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着,一边洒了一些酒到杨莲亭刚穿了耳钉的右耳上给他消毒。
坦白?坦白什么?还有什么要坦白的事情?杨莲亭突然觉得脑子里有什么特别乱,一瞬间他好像抓住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抓住。他定了定神,说道:“齐苑杰做这些,如果是一般的情侣真的有可能误会彼此进而反目成仇都说不定,但是我们不会,关键问题是他没有握住你我的脉门。”
“脉门?”他旋转着杨莲亭耳上的赤色火
34、予独爱莲 。。。
焰型耳钉,在后面扣上了一个小耳帽防止耳钉掉下来,又问道,“你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吗?”
“是。”杨莲亭闭上了眼睛,似乎在想着要怎么说。东方不败坐在他身边,正在这时,杨莲亭睁开眼,拼着他对自己毫无防备而出手点了他的穴道。看到东方不败怒极的目光,杨莲亭笑了笑,不知道为什么却从中透出决然的味道。
“东方,就算已经解开穴道,也要假装还是不能动,好吗?在告诉你之后,我想一个人冷静一阵子。”他有点悲伤地叹了口气,又道,“我一直都说知道所有事的大致进展,难道你就从来没好奇过之前的杨莲亭是以怎样的身份生活着的吗?”
东方不败被点了穴,自然无法开口,或者,起码要假装不能开口。
“你一直知道我对他有愧,可是却并不知道,我之所以愧对他,并非仅因为我占了他的身体,更重要的……”他深吸一口气,又悠长地吐了出来,道,“是夺了他的爱人。”
东方不败望着他的目光看起来很惊讶,杨莲亭给他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坐着,又道:“现在才说出来,确实是我太卑鄙了。其实……更卑鄙的是,我曾经打算今生都不告诉你,也要自己不去想你究竟爱的是我,还是出于情节惯性跟这个人在一起。”说着,他指了指自己,又弯下腰去吻在东方不败耳侧,似乎轻声说了几个字,又似乎只是最后的眷恋。
东方不败看着他,似乎与以往的眼神并不一样,杨莲亭苦笑了一声,道:“这样也没法博得同情了吗?好吧,我这就把你和他的事情仔细说给你听。”
杨莲亭背过身去,沉声娓娓道来。
“事实上,你练习神功之后性情大变,我想你自己也有感觉。后来,你不问教务,宠信杨莲亭,纵容他找了一个面容与你有几分相似的人冒充你,在日月神教任意发号施令,胡作非为。你却觉得他是为你好、对你体贴,知你无心处理教务才代你操劳。”
他往外踱了几步,又道:“后来,向问天成功从江南四友那里救出任我行,再之后二人连同令狐冲、任盈盈杀上黑木崖,上官云叛变,五人断了杨莲亭的腿骨,胁迫他带他们去找你。童堂主也尾随了来。你见杨莲亭受伤大惊,百般呵护……”
说到这里,他微微一笑,又继续说道:“童堂主与杨莲亭素来不和,你竟因为他得罪了杨莲亭而出手杀了他。之后你们对战,饶是当世四大高手联手,依然不能胜你半分。此时,任盈盈急中生智,一剑剑刺在杨莲亭身上,他猝不及防叫出一声之后,未免你分心,竟再不吭一声。你发现任盈盈正在折磨他,分心出来救他,结果被令狐冲和任我行
34、予独爱莲 。。。
从背后双剑刺伤……后来,你求任我行看在多年来你善待任盈盈的份上放过杨莲亭,将他逐下黑木崖去。任我行不但不允,还说要百般折磨于他。你盛怒之下猛地纵起,虽然重伤之余身法已远不如先前迅捷,但这一扑之势仍是凌厉惊人,以一根绣花针刺瞎了任我行一目。”
他没有再说下去,但东方不败已晓得最终的结局。
“即使是局外人,都不得不感叹你对他用情之深……东方,我今日把这些说与你,希望你可以给我一段时间冷静一下,我想你也需要时间接受这样的事实。”说着,他抚摸了一下耳上刚扎上的炙红耳钉,笑了一下,又道,“东方,这东西我先带走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然后,一如以往每次离开菡芳苑时一样,他转身走出了揽芳阁,只是不同的是,这次他没有回头,寂落的背影也不再有温暖的味道。
东方不败独自一人回了黑木崖。这次去找杨莲亭的时候,不可否认他是带着兴师问罪的意味儿的,却没想到竟然闹成了这种局面。
他刚上了黑木崖,迎面正好见到童百熊跟上官云走过来,听了那一席话,他此时心境已大为不同,几乎便要出手杀了上官云,但想到杨莲亭留他下来必然还有用处这才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