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哲一笑,他知道这丫头估计是想歪了,自己并没有这样去猜忌过她。
【好吧,不想说就不问了。】
“那你跟我说说你的家庭情况吧,这总可以吧。”
李可的资料单位里有,但白哲并不喜欢打听别人的私事。
仅仅只是知道李可是单亲家庭,大学一毕业就被分配到了单位,现在才25岁。
“哲哥,其实我妈妈不姓李,这是我爸爸的姓氏。”
“那你的爸爸呢?是去了哪里吗?”
“我的爸爸……”
李可顿住了,对于爸爸的记忆,是在她有限的童年记忆里不多的一抹剪影。
“我也不知道,但我肯定他没死。”
白哲皱眉问道:“既然他没死,为什么不来和你们母女相认。”
“也许他也有自己的难言之隐吧。”李可喃喃道。
随即又缓缓道:“我的妈妈是个特别贤惠的女人,从我记事起就一直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她曾说,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守着心中的执念就能孤苦伶仃一辈子。”
对于李可的话,白哲深以为然。
“是啊,每一位母亲都特别伟大,女子本柔,为母则刚,我很赞同你妈妈的看法。”
李可抬头看着白哲的后脑勺问:“哲哥,你能不能告诉我,我的爸爸为什么那么绝情,他能抛下母亲和我,几十年都不管不顾?”
这个问题白哲只能报之以苦笑:“是啊,可能就像你说的那样,有他自己的难言之隐吧。”
“但他起码给我妈一个消息吧?竟然连一句话都没有就走了。”
白哲也为李可的身世感到一阵心酸,只能勉强安慰道:“那可不一定,说不定他正在你不知道的角落关注着你们呢,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随即深深叹了口气道:“其实男人也挺不容易,除了家庭还有事业,还有责任,很多时候甚至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却还在为他人着想,我是深有体会啊。”
“体会什么?你是说灵舟的秦秘书吗?”
这是扎在李可心里的一根刺,但同时也是白哲目前最难释怀的心结。
白哲不可否认道:“有她,也有别的。”
李可安慰道:“哲哥,其实,你完全可以娶了秦秘书,毕竟她家世显赫,这样你起码能少奋斗三十年。”
白哲当即反问李可:“那你为什么不愿答应李力的求婚?”
李可一听就脸红着辩解道:“我和你不一样,我毕竟是女人,我不想像我妈一样,最后被男人抛弃,而苦了自己的后半生。”
“咱们俩啊,同是天涯沦落人,其实一样的,虽然我是个男人,但是在秦淑雅的家世面前还是会抬不起头来,我们都是为了有尊严地活嘛。”
李可点头:“对,有尊严地活。”
旋即二人相对无语,都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很快,就到了李可家的小院门口。
白哲看到,这是一座县郊外的农户,小院子不大,被挤在所有二层楼房的中间,还是八十年代建的瓦房。
“哲哥,进去喝口水再走吧。”
白哲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从院子里传来一声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