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文越都没有情,哪来的复燃?
闻声还没来得及说话,被走过来的李延时直接从床上抱起来,往浴室去。
“洗漱吃饭,我不知道文越的手机号,知道也把他删了。”
闻声勾着李延时的衣领,把手机转给他看:“我是想问他点事。”
李延时停住脚,低头跟着闻声手指滑动的速度把那几条消息看了一遍。
紧接着在回答闻声的问题前,先是想到另一件事:“你背着我跟她们拉小群?”
他眉尾微扬,盯着闻声看了两秒,突然低头,轻眯了眼看她:“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闻声心里一惊,突然想起来这个群建立的初衷,以及早上往这个群里扔的那堆文件。
她挣扎着从李延时的怀里跳下来,划拉着地板找拖鞋。
“没有啊。”她装作若无其事地摇头。
闻声撒谎太明显了,是那种即使不认识她,都能看出她说谎的程度。
李延时站在原地,盯着她的背影静静地看了两秒,几步上前,从地上捡了拖鞋放在闻声脚边。
闻声扶着李延时的肩膀正想把脚往鞋里穿,只见男人突然握了她的脚腕仰头问她:“你不会是在这个群里偷偷骂我吧。”
“什么?”闻声不知道李延时从哪里来的这种想法。
她抓着耳廓找到理由解释:“你不是快生日了,我想问她们能送你什么。”
下个周末就是七月二十八。
李延时松开闻声的脚踝站起来,看到她缩肩膀,从床头捡了遥控器把空调温度打高:“你问她们能问出来什么,还不如直接问我。”
闻声穿好拖鞋,突然脚压在李延时的脚上踩了一下,她觉得有意思,笑起来露出那颗许久未见的小虎牙,抵着李延时的脚面又踩了一下。
李延时把遥控器扔回床上,低头看闻声。
她穿了长到脚踝的白色睡裙,宫廷泡泡袖,手腕处缠着细绑带,黑色的头发散落在肩上,看李延时没反抗,便提着裙子再次伸脚轻轻踩他。
眯着眼睛笑的样子,让李延时想到那时拿橘红色颜料画他白球鞋的她。
闻声唇还弯着,终于玩儿够了,仰头看李延时:“你想要什么?”
“买两个挨在一起的墓地吧,我死了想和你葬在一起,”他提要求,“墓碑要镶钻的。”
“”
闻声放下手里的裙摆,略有一些无语:“镶了也会被别人抠掉的。”
李延时毫不在意,伸手把闻声的脸捏成o型:“被抠就被抠吧,反正镶过就是我的了。”
闻声:
神经病,墓碑为什么要镶钻。
钱都给他了。
好贵,她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