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斐南皱着眉冷哼,转而又揪过管裕的衣领低低道,“她知道了那事!你说怎么办?”
夏十七就在他们面前,静静瞧着二人转了身讲话。
管裕还嫌夏十七听不见似的惊叫一声,“王妃怎么知道?”
苏斐南对着管裕冷笑,“别以为本王不知道是你泄露出去的,寻常女子怎么会了解那是什么气味?你是不是还在王妃耳边说什么了?如实招来!”
管裕叫苦不迭地摇头,他哪有说什么啊?都是夏十七猜出来的!
夏十七瞧着这二人小小声声地说话,一副以为她听不到的样子,偏偏夏十七的听觉十分好,方圆一里内的动静只要足够清晰,她都能听得见。
“要不——我去给王妃解释?”管裕小心地问着,生怕苏斐南砍他脑袋似的!
苏斐南蹙眉道,“只能如此了。你还不快去?”
管裕忙回转身,朝着夏十七长长一拜,说道,“王妃,王爷那床被褥实在不是王爷一人造成的,是……”
他咬了咬牙,继续说下去,“都是小的与王爷造成的!”
苏斐南径直从后面一脚踹开他,怒气蹭蹭往上涨:“你给本王闭嘴!妈的管裕,你八成是要死了!”
管裕哪里知道他所言的那事,与夏十七心中的那事并不相等?
夏十七见也没有掩藏的必要了,她一手拉住苏斐南,一手扯了管裕的衣袖,凑近二人道:“不就是尿床吗?至于你们这般激动?我不告诉别人就是了,你们也别气坏了身子。”
尿……尿床!?
苏斐南和管裕的头顶同时滚过了三道惊雷。
率先响起的是苏斐南的嗓音,“夏、十、七!”
管裕一听到苏斐南的嗓音就想跑,后衣领子一下被苏斐南拽住,而夏十七还一副没有明白的模样,“我怎么了?”
苏斐南狠狠瞪了她一眼,扭头就走。
管裕暗暗叫苦不迭,王妃啊王妃,你怎么就没理解我的意思呢?明明王爷对你是有旖旎想法的呀!
“王妃,您不知道,那不是尿床,那叫梦——”
后面那个“遗”字还没说完,苏斐南就带走了管裕,夏十七望着这二人远去,十分地摸不着头脑。
梦什么?梦中尿床?还真叫她猜对了!
苏斐南越想越是怒不可遏,她竟然会将那东西联想到尿床上!那……明明就不是啊!
然而,他却忍不住地想起昨日晚上,梦中女子披着薄薄一层浅紫色轻纱,美妙在薄纱下若隐若现,而她娇柔地缠住他的脖颈,小小的粉色唇瓣柔软香甜,叫人忍不住想一口吃掉!
苏斐南光想想就浑身燥热,他
瞪一眼管裕,方才这家伙还说那是他们一起弄出来的动静,他非得让管裕长长记性不可!
“天逸,拿家法来!打他二十板子!”
苏斐南径直将管裕丢给天逸,第一个集结好人的天逸动作十分快,眨眼间就取来了家法,扬起足有婴儿手腕粗的皮鞭就要往管裕身上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