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厮面面相觑,心中都觉得十分古怪。
不是……煊王爷何时娶妻了?他们竟都不知道!
八成是个骗子吧!
想到此,两个小厮不约而同地开口,“你不是瑞王妃,定然也不是煊王妃!说!你骗我们究竟意欲何为?”
他们摆出了戒备的架势,落在几人眼中却是分外可笑。
夏小荷忍不住要替夏十七说两句话,肩头却被成玉扣住,无法上前。
管裕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声,几不可见地低喃道,“王妃,您就是承认一句又何妨?”
他缓缓步上前,从腰间取下了一块刻着“煊”字的令牌,悠悠举到二人眼前。
“在下乃是煊王府的管家,这位是煊王府的贵客,我们要见你们的管事,还请速速通报,不然在下就不客气了。”
他一番身姿,倒如英雄救美一般。
夏十七和管裕对上了眼神,她冲他淡淡笑了一笑,眸光美不胜收。
片刻之后,几人已然坐在二楼的雅间。这酒楼内部极为广阔,环形中空的设计使人能够倚靠在二三楼的栏杆上悠悠看向下方,而下方中央正摆了一道红色台子,像是表演什么似的。
而今,酒楼之中空空如也,没有来宾,亦没有称职的小厮。
管事的匆匆来迟,掐媚笑道,“怠慢各位贵客了!如今酒楼里除了我和几位庖厨、小厮之外,竟无旁人,在下方才还在处理事情,这才姗姗来迟,还望诸位宽恕则个。”
“你既知道怠慢了贵客,该以什么作为赔礼呢?”
管事本是口头上客套,却不想夏十七真的开了口要计较此事。他面色微微一变,心中百转千回,眸色由冷变为热闹,笑意却始终浮在面上。
“姑娘这是说笑了,您虽瞧着我这家大业大的模样,却并非是我当家做主。不过我可以做主一事,那就是为各位奉上我们倚月楼最丰盛的一餐宴席——姑娘意下如何?”
夏十七望向窗外,日头已经渐渐明亮,差不多也是用午膳的时候了,她看向管裕,管裕立即会意。
“那便拿出你们酒楼最好的饭菜,若是怠慢了,我第一个不饶你!”
“那是自然!”
管事躬身退了出去,一旁成玉倚靠在夏小荷身上,冷冷笑了一声。
“你不怕他在饭菜里下毒吗?”
“怕——”
夏十七转眸瞧他,蓦地笑了一下,忽如其来的一阵风迷住了成玉的眼睛,他暗暗骂了一声,再抬眸,却见夏十七悠悠坐直了身子。
“怕什么?你身上的天蚕毒丝我都能解开,他能下什么毒?”
“你好大的口气。”
成玉静静望着她,眸色渐渐深沉。她竟然知道他中的是什么毒……
夏小荷轻叹一声,拽了拽成玉的衣袖,嗓音里染上心疼。
“相公,你别跟夏姑娘对着干了,我知道你的心是好的,可是你这样做我很难过。”
对上夏小荷深深忧虑的眼眸,成玉忽的陷入沉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