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她就说莫流深哪会那么好心,话说的漂亮,好像他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明妫懒得跟他浪费时间,冷冷说道:“所以啊,互惠互利的好事我们就好好结婚吧,反正我们的婚姻从不能自己做主。但在那之前,你管不着我在哪里做什么跟谁在一起的,也别让你父母管的太宽,我现在单身,还没贴上你莫家的标签,等贴上的那一天,我会对这该死的婚姻忠诚的。”
说完挂断电话,把手机扔到一边。
明妫其实真不在乎跟谁结婚,反正跟谁都一样。
只是厌恶莫流深每次打电话过来那种居高临下指责的语气,以及莫家人稍微有点什么事就要告状到明善海那的举措。
让她觉得被捆缚住手脚,不得自由。
别说她跟莫流深还没订婚,就算以后结婚了,那也只是商业联姻,两人本就没什么感情。
商业联姻各玩各的不是什么新鲜事,在他们那个圈子里屡见不鲜。
但管头管脚,明妫还是头一次遇见。
明妫唇线抿直,思考着是不是还有别的不跟莫家联姻的办法。
脑海忽然想到之前在交流峰会上封爷爷的提议,她跟封寒联姻会不会更好点。
封家也是明城的豪门望族,而且她跟封寒从小一起长大,算是青梅竹马。
最重要的是嫁给封寒,不用被管头管脚,自由多了。
越想越离谱,明妫拍了怕自己的脑袋,“明妫,清醒一点,你疯了不成。”
一通电话破坏了美好的清晨,明妫烦躁地翻了个身,然后全身传来撕裂的痛意。
贺隐在外面的房间跟公司的人通了个电话,结束后走进卧室,看到明妫面上带着不悦。
贺隐走过去帮她把脸上的长发拨到耳后,轻声问道:“身上疼么?”
他竟然还有脸问,明妫真的要被气笑了。
一把拍开贺隐的手,“滚开。”
贺隐看了眼被拍红的手背,唇角扯出一抹笑,“用完就让我滚?你昨晚不是这样说的。”
明妫肯定不会承认昨晚自己的所作所为,把一切归到酒的身上,“喝醉了,胡说八道的。”
虽然昨晚她也就喝了一杯轩尼诗,距离醉还早着呢。
“酒后吐真言。”贺隐走过去把窗帘拉开。
阳光透过落地窗倾泻进来,明妫眯了眯眼,身上像是被描绘了一层金边,整个人都透着温和柔软。
“那是别人,我酒后一般都说胡话,”明妫把手伸到贺隐面前晃了晃,“手背上都没块好地方,贺老师,你是憋了多久啊?”
贺隐走过来在床边蹲下,牵着明妫的手看了看,白皙的皮肤上点缀着点点红痕,贺隐轻咳一声,有点后知后觉的尴尬,“抱歉,没忍住。下次不会了。”
昨晚情难自禁的时候确实没控制住自己。
“你还想有下次?”明妫把手抽回来,两手撑在床上直起身。
“一次就扔?你真当我是一次性的。”贺隐难得开了句黄色玩笑。
明妫着实没想到,唇角轻轻弯起,勾勒出一抹弧度,“贺老师,看不出来你平时挺冷淡,在床上放的挺开,让你停你装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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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隐看着明妫瓷白明艳的脸,思索了几秒,淡淡说道:“昨晚第二次的时候好像是你搂着我的脖子说不要停的,你……”
“闭嘴!你好……嘶……”明妫一激动,疼意又丝丝缕缕席卷而来。
她万万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被一个白纸一样的男人说的哑口无言,羞愤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