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辰话没落音,大厅之中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蓝天辰见了,神色之间颇为得意,接着又说道:“这个人牵着牛便回家,但又忘记了回家的路,七拐八拐来到了一个人家门前,便举手敲门,口中说道:老婆,老婆我捡到了一头牛!
一妇人闻声打开门一问,待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后,那妇人甚是乖巧,说道:那快将牛牵到牛栏里去关好。
这个人依言将牛牵到一个牛栏内将牛关好,一转身又忘记了路,九摸十模地摸到了自己的家门口,于是又敲开门问道:小娘子,往我家该走哪条路?
他老婆见了,知道他将牛丢了后,拍着自己的大肚子骂道:你的牛呢?你这个没心没肺的死鬼,前年你带着你老娘到县城去看病,将你娘弄丢了,等于丢掉了一个消钱窟窿,我心里高兴;去年你带你爹到镇上逛街,将你爹弄丢了,等于丢掉了一个老没用的,我也不怪你。但今年你弄丢的那可是一头牛啊,而且还是一条怀了孕的母牛,它今年不先生下一小孩让我瞧瞧,我又怎么知道下牛崽啊!”
蓝天辰话音刚落,大厅之中已笑做一团,同时喷茶之声大起。
蓝太夫人正在喝茶,一口茶含在口中尚未下咽,当她听到这里时,“噗嗤”一声,那口茶从口中急喷而出,竟然直接喷到了少林寺方丈劫财大师的脸上!
劫财方丈脸色一变,赶紧挥袖将脸上的茶水拂净,并不敢发作。他以少林寺方丈之尊,竟然躲不开别人随意一口喷茶,心中尴尬万分。
蓝太夫人见了,并不以为意,说道:“劫财大师,你说天辰讲的这个笑话,好不好笑?”
劫财方丈听了,心中虽然气恼不已,但又不敢表露出来,只得强自笑道:“这个笑话说的果然好笑。”
“劫财大师,你也讲个笑话让老身听听。”蓝太夫人又说道。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逛语,不讲笑语,也没有笑话可讲。”劫财大师尴尬不已地说道。
蓝太夫人听到劫财方丈这么一说,脸上大失所望,便就冲着身旁的武当派掌门染灰道长说道:“染灰道长,那你讲一个笑话听听。”
染灰道长听了,头顿时大了起来,他怀中虽然有着半部《少林宝典》,但他听过蓝彩衣和蓝天辰两人的讲的笑话后,发现《少林宝典》的那些笑话就根本上不了台面,加上他又见到少林寺劫财方丈也不讲《少林宝典》上的笑话,便知道劫财方丈心中想的肯定与他不谋而合,于是支支吾吾着说道:“这个……这个笑话么,讲出来只怕不太好笑。”
“不好笑的笑话,那还叫什么笑话?不讲也罢。”
蓝太夫人不高兴地说道。
正在这时,大厅之外忽然鸦聒满天,同时又听到一人哈哈大笑道:“想听笑话,本王多的是上等笑话!”
厚黑教主乌鸦!
所有人都大吃了一惊,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之中,一个身材修长,面罩黑纱的男子已立在了大门之中,那个人,竟然是厚黑教主乌鸦!不,他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哲宗皇帝新封的可以世袭罔替的镇西王!
“镇西王,今日是蓝某母亲九十大寿之日,如果蓝某人没有记错的话,并没有请你,你这番前来难道是想闹事不成?”蓝彩衣冷冷说道。
“蓝彩衣,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年过六十,犹穿彩衣以娱亲,那还不是变着法子取悦你的母亲,搏得你母亲一笑,以得到一些武功绝学。”乌鸦说道,只是他总是戴着黑色面纱,无人看得见他脸上的表神。
“乌鸦,你虽然是贵为镇西王,但蓝家的家事,还轮不到你这个镇西王来管。“蓝彩衣阴沉着脸说道。
“蓝彩衣,既然你们蓝家庄放出话来,说只要引得蓝太夫人一笑,就可以请教蓝太夫人一个问题,这话是也不是?”乌鸦沉声说道。
“任何人只要能让老身一笑,都可以问老身一个问题。”
这时,蓝太夫人开口说道。蓝彩衣听到母亲这么一说,即刻住口。
“蓝太夫人,本王这里有一个笑话,看能否值得你一笑?”乌鸦说道。
“好,你说。”
蓝太夫人说道。
乌鸦听了,抬头向大厅内环视了一圈,众中就虽然看不到他的面目,但众人均感受到了他那犀利之极的目光,纷纷低下了头,不敢与之对视,只有那淫名远播嫁了十九次人的公孙十九娘倒是不惧,冲着他挤了挤一双眉眼。
乌鸦心中暗自一笑,开口说道:“有一个女人,模样儿极是漂亮,只是命不太好,天生克夫,嫁一个男人,不出一年,便将其老公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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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才讲了这么几句,大厅之中便有人笑出声来,大家纷纷向着公孙十九娘望去,只见公孙十九娘已气得银牙紧咬,双月几乎喷出火来,浑身也气得微微颤斗,却又不敢出言阻止,只是恨恨地看着乌鸦。
乌鸦并不为意,继续说道:“按理说,这种女人谁也不敢娶的,可偏偏这个女人长得花容月貌、丽质天成,争着娶她的男人不可胜数。因此,十九年下来,嫁了十九次,死了十八个男人……
她每克死一个男人,都会帮她的男人做一个灵位牌带在身边。但在她嫁第十九任丈夫的那天,正遇黄梅时节大雨天,大雨将她的前十八个丈夫的灵位全淋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