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宫徵和刘夭桃日夜兼程地赶路,待赶到京城时,也是三天后的深夜了。
“小二,还有房间吗?”刘夭桃走进帝都客栈,开口问道。
店小二李勿视突然见到刘夭桃,结结巴巴地说道:“有……有一间天字号上房。”说罢,转过头去,不敢看刘夭桃。
“够了,我们夫妻二人也只要一间房。”刘夭桃答道,拿了房间钥匙后,转到李勿视眼前,又故意耸了耸双胸。
李勿视啊的一声,鼻血长长地流了下来,并赶紧抬头望天,好似让鼻血尽快止住,又似在避开刘夭桃那要人性命的重击。
“妖孽,祸国殃民啊!”
吕宫徵跟在刘夭桃身后,心中暗自感叹。
走进那间天字号上房,发现房间倒是极为华丽,但只有一张床,不过,那张床很大。
“只有一张床,怎么睡啊。”吕宫徵小心地说。
刘夭桃却早已和衣往床上一躺,听到吕宫徵这么一说,笑着说道:“只要你答应娶我,你就可以到床上来睡。”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姑娘,连日的赶路你肯定辛苦了,你快点休息吧,我在房间坐一夜就好了。”吕宫徵连忙说道。
刘夭桃听了,反身爬在床上,双手撑着下颚,两只又白又大的酥乳顿时露出了大半,一条让人痴迷让人癫狂深不见底的乳沟也春光大泄!她双眸含情,勾魂夺魄地说:“乌公子,你说句真心话,我和容落雁两人,到底谁更美?”
吕宫徵心跳如雷,血脉喷张,鼻子发热,喉咙发干,急忙将目光从这个祸国殃民妖孽身上移开,答道:“刘姑娘,说句真心话,你是我见到最漂亮的女人,你绝对也是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
“哦,是吗?那你为什么还宁愿赔一大把银子也不愿意娶我?”刘夭桃嫣然而笑,半嗔半怨地说。
“因为我答应过落雁和依依,我这辈子有她们两个足够了,不会再娶别的女人,我不愿辜负她们。”吕宫徵说道,同时暗暗地咽下口中的那一大口口水。
“哦,是这样啊,看来乌公子还真是一个好丈夫,可惜夭桃福浅命薄,没能赶在她俩之前遇到公子。”刘夭桃半真半假地说,一脸的笑容也极为狡黠。
“刘姑娘说笑了,这应该是我福浅命薄才对。”吕宫徵口是心非地说。
“好了,不说这些了。明天我们就到平章知事范纯仁府上去,你以镇西王儿子的身份找范纯仁要人要名册,我就冒充你的妻子容落雁在一旁协助你。”
“好吧,但愿已是平章知事的范纯仁,会买我这个镇西王小王爷的面子。”
平章知事,也就是宰相,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百官之首。这范纯仁虽然是曾经加入过厚黑教范仲淹的儿子,但范仲淹也只是早年加入厚黑教,后却离教多年,与厚黑教似乎没有多少往来,现在范仲淹已死,他儿子会抛弃已经到手的荣华富贵,誓死效忠厚黑教吗?
走在富丽堂皇的宰相府邸内,吕宫徵被眼前所见到的一切惊呆了。难怪人们常说一入侯门深似海!宰相府内,一栋栋一排排的高梁画栋金壁辉煌,偌大的花园中,有瑶池数处,池中有莲,水中有鱼,岸边植柳,恰似瑶池仙境!
跟在两个引路丫鬟后面,再往里走,丫鬟、杂役、仆人多了起来,道路两边也处处灯火辉煌,我们来到一个正在准备开始的晚宴上。
夜宴的主人席位上,坐着一位看上去六十多岁的男子,白面有须,天生有一种儒雅的风范,正是平章知事宰相范纯仁。
范纯仁,是大文学范仲淹的儿子,少时有才名,二十一岁中进士第六,因写得一手好文章,深得皇帝宋哲宗赵煦的极大赏识,步步高升,青云直上,直至做到平章知事这个百官之首。
“乌风流见过范大人。”吕宫徵一见到范纯仁,立即行礼参见。
“小女子容落雁,见过宰相大人。”刘夭桃也是盈盈一礼。
“乌公子、乌夫人不必多礼,快快请坐。”范纯仁起身答道。
待吕宫徵和刘夭桃坐定,范纯仁举杯笑道:“乌公子、乌夫人远道而来,老夫先敬贤夫妇一杯。”说罢先行一口饮下。
吕宫徵和刘夭桃见了,只得陪着饮下杯中酒。这时,范府的一个美貌歌伎,和着音乐,轻启朱唇,唱起了秦观创作的词《踏莎行郴州旅馆》:
雾失楼台,月迷津渡,桃源望断无寻处。可堪孤馆闭春寒,杜鹃声里斜阳暮。驿寄梅花,鱼传尺素,砌成此恨无重数。郴江幸自绕郴山,为谁流下潇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