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一个也不认识。难道你认识他们?”
“我也不认识,但我隐隐约约地可以肯定他们的大致身份。”
“他们是什么身份?”
“这两个人当中,他们的武功修为极高,其中更有一个人,他的一身修为绝对不在厚黑教主之下。而天下有此等修为的,屈指可数,而那个人不是乌鸦,不是蓝彩衣,不是石傲石,那你说,他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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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陌上的父亲赵宗晖!你说那个人是皇室护道人赵宗晖!”
“不错,那个绝世高手肯定是赵宗晖。”
“赵宗晖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难道我们的计划泄露出去了?”吕宫徵忧心忡忡地说。
“那也未必,当今皇帝对范大人的极为信任,经常微服到范纯仁府上,饮酒赏词,所以才有今天的不期而遇。”
“刘姑娘,你的意思是说,那两个人当中,有一个人是当今皇上?”吕宫徵吃惊地问道。
“不然呢?你以为在这个世界上,除上当今皇帝,还有谁有资格让赵宗晖给他当护卫?”刘夭桃一脸鄙视地说。
“你凭什么肯定赵宗晖是给别人当护卫了?”吕宫徵不解地问道。
“这两个人当中,以赵宗晖武功修为更高,但他所站的位置却在那个人的后面,这说明了赵宗晖的地位比前面的人要低,足以说明,两人之中,走在前面的那个人只能是当今皇上。”刘夭桃用十分肯定的语气说。
吕宫徵听到刘夭桃这么一分析,心中已经了然,不错,雪地中与他凝神互望的那个人,确实是当今的皇上。作为帝皇,天生有着无上的龙威与霸气,让他内心产生了那种诡异的心悸与不安。
但是,雪中对峙,最后的结果竟然是,皇帝选择了退让!
做为帝皇,与自己对峙于风雪之中,他为什么要选择退让?
难道,难道在他的心中,真的与自己心中所产生的感觉相同?
吕宫徵在忌禅他,同时他也在忌禅吕宫徵?于是,趋利避害的动物天性最终让他选择了退让?
这一切太奇怪了,匪夷所思。
“可我实在想不明白的是,皇帝为什么要给你让路?”刘夭桃一双美目紧紧地盯着我说。
“我怎么会知道。也许,在他的眼中,我就像一只野狗,他根本不想冒着被狗咬的心态,选择不与我擦肩而过。”吕宫徵自嘲地说道。
“也许吧。”
刘夭桃答道,收回了紧盯着吕宫徵的目光。
窗外,雪还在下,风还在吹。
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吕宫徵与刘夭桃不再言语,都在默默地调息着自己的内息,静静地等待着午时三刻的来临。
“梆、梆、梆。”
窗外,传来了梗夫打梗的声音,午时到了,吕宫徵与刘夭桃互望一眼,均略一点头,穿窗飞身而出,潜伏在客栈的瓦檐上。
片刻之后,一行人押着一辆囚车,远远地从范纯仁府上那边,向着客栈而来。
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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