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贱民,自然入不得法眼。”
“不不不,蛇有蛇路,鳖有鳖路,有些事情,让清风寨的贼人去办,也许有意想不到的好处。”高俅能坐到今日位置,绝不是光靠媚上,便能办到的。
“那小的这就将消息传出去。”
“好!我多日没有睡个好觉了。今日不得叨扰,我要好好睡上一觉。”高俅缓缓起身,转身去了内室。
管家目送高俅渐渐远去,急忙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他急忙转身往外走,幸好,幸好啊!
王鹤,你总算是做成一件好事!
否则的话,我这身子骨,迟早被老爷给活活打烂啊。
想到这些日子,非人一样的虐待,管家流下伤心的泪水。
之前那个被活活打死的家伙,管家不由得又庆幸,尽管很惨,好歹性命未丢。
“嘿嘿嘿嘿,先将两白两纹银领了,再去窑子好好快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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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州,柴进庄园。
庄子外,柴进正在骑马,忽而走来数名府中管事。
“禀柴大官人,方才传来消息,林冲上得梁山,与那王伦火并,现在梁山变了天,已是林冲坐了头把交椅。”一名管事按着手中书信,急急忙忙道。
柴进正弯弓,瞄着不远处的箭靶。
他没有急着说话,弯弓搭箭,深吸一口气,腰马合一。
“啪!”
长箭如风,正中红色靶心,引得一旁护卫一阵叫好。
柴进这才翻身下马,无所谓地道:“王伦的事,我早已听闻,那家伙无容人之量,即便没有林冲,往后若有强人上梁山,王伦迟早有杀身之祸。可惜他一介书生,读过几年圣人言,做事太过痴蠢。明明是江湖中人,却与官府中人勾结,犯下此等错事,着实被私心迷惑了双目!今日丢了性命,都是他自个造成,怨不得旁人。”
一旁管事都是一惊,不想柴大官人,得到的消息更早。
“那林冲做了梁山大当家,很得朱贵几人的支持,这往后,不晓得会如何。”管事下意识问道。
“江湖的规矩,本身便是强人当头。”柴进笑着说道,“林冲文武双全,原本我以为是个谨慎而没有野心的,现在这般敢做担当,很是合我的心意!”
“不好了,不好了!柴大官人,梁山那边传来消息,清风寨偷袭梁山,重伤杜迁,还有官府的人马,意欲攻打梁山大寨!”
“什么?!竟有此事!”柴进大惊失色,转身朝厅堂走去,“我要去梁山一趟!”
“柴大官人,不可,这万万不可啊!”
“如何不可?”柴进大怒。
“您身份尊贵,不可亲身犯险,此事既与清风寨有关,不如带些有用的物品,送与林大当家,或许大有裨益。”
柴进一听此话,神色微微一变:“妙!此计甚妙!来人,将这些物件给我准备妥当,要将他们稳妥地送往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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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俅高兴,王鹤,黄狗儿,地主,柴大官人的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