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昔一直没有趁手兵器,这禅杖洒家一摸,好似跟我身上血肉一样,很是亲切。”
“幸好幸好,就怕师兄看不中此物,既然喜欢,不枉我苦苦寻觅此物。”林冲笑着说道。
鲁智深一路护送他的媳妇,细心且知礼,可谓将仁义贯彻到极致。
他的性子,素来是有恩必报,同样也是有仇必报。
鲁智深性子洒脱,送金银之物,作为谢礼,他肯定会不高兴。
送禅杖乃是最好,既能防身,也是他心仪之物。
鲁智深心中感动,感慨地道:“自东京一别,洒家一直想念哥哥,这禅杖乃是哥哥的情谊,洒家心中欢喜得很,这礼物洒家收下啦。”
“好,好,好!”林冲宽怀大笑,问道,“师兄既上山,不如入我梁山,到时为师兄建一座庙宇,师兄也安心修行,如此可好?”
“哥哥真的为洒家想得周到,庙宇无所谓,只要跟在哥哥身边就好。”鲁智深哈哈大笑,开心不已。
鲁智深武力值强大,而且对他忠心耿耿。
梁山虽然发展的快,但是缺乏攻城略地,独挑大梁的猛将。
现在鲁智深上山,这个问题,便能解决不少。
“不过,师兄眼下还不能呆在梁山。”林冲接着补了一句。
鲁智深有些懵,下意识问道:“哥哥,这是嫌弃洒家是个和尚吗?”
“哈哈哈,师兄想到哪里去了。我是想请你帮我办一件大事。”林冲赶忙说道。
鲁智深松了口气,生怕林冲哥哥嫌弃,听到这话,当即又开心道:“别人说啥,洒家懒得听,哥哥交代的事,肯定是要紧的大事。”
“此事本该我亲自去,只是眼下我为大当家,诸多要事,尚未安排妥帖,其他兄弟,都有各自职务镇守。最关键此事唯有师兄能够做到,旁人去做,我也不放心。”林冲摸了摸额头,苦笑道。
鲁智深心细如发,马上道:“哥哥无须担忧,眼下您便是山寨主心骨,有些事情,自然不能随心所欲,您只管交代,洒家定会尽心竭力。”
“好!兄弟深明大义,那我也不客套。第一件事,兄弟去一趟东京,帮我打探一下杨志的消息。第二件事,你去一趟清河县,帮我寻一位好汉,名唤武松。”
“武松?”鲁智深歪了歪头,“那厮与哥哥有恩怨不成?”
“不是,我是听闻武松的名气,你过去之后,若他遭遇祸端,可以施以援手。”林冲沉吟说道。
马上林冲,马下武松!
光是这等名头,武松也是一等一的猛将。
林冲深知剧情,这等好汉,断然不能拜在宋江那厮门下。
往后晁盖、宋江等人,陆陆续续都会上山。
他要在这些人上山之前,要将梁山打造得铁桶一般强大。
到那个时候,这两人也不敢胡乱造次。
“原来是这等小事,哥哥无须担心,洒家最喜欢做这等事。”鲁智深大声说道。
“我一会让朱贵送与一些银钱,让兄弟下山去办此事。”林冲又道。
“这些银钱,洒家肯定要拿着,洒家不能饿着肚子办事,哈哈哈。”鲁智深大笑道,“哥哥,我这人闲不住,现在就去准备准备,争取明日便下山。”
“不差这几日,一路劳顿,也好休养几日。”
“我歇息一日便行,洒家还是喜欢到处跑。”鲁智深一边说,一边道,“哥哥先忙,我先去也。”
目送鲁智深离去,很快厅堂中,只剩下刘黑子一人。
“刘黑子,那崔氏说了吗?”林冲神色一凝,自带一股威势。
刘黑子抱拳道:“爷爷明鉴,那刘大善的确有问题,而且……那崔氏娘们说,刘庄有一处暗库,还有不少金银。”
“喔?竟有此事?那你细细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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