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已经成年的儿时玩伴亲昵打闹,也许自己感觉没问题。
但人言可畏,落在外人眼中,那事情可就很难说的清了。
“说得好像我真包养你了似得,我都还没离婚呢。”
宋晚意越说越是不自觉露出一抹享受的甜蜜与娇羞。
见陈凡没回应自己,忍不住诧异道:“你吃醋了?”
“我在回味刚才的脚感。”陈凡低声道:“不对劲,那不是正常人体应有的踹感力回馈反应。”
“什么意思?”
宋晚意听的一头雾水。
陈凡摇了摇头,追问道:“这田昆吾现在是做什么的?”
“他大学时,家里遭受变故后,就跑到外地,据说是当人脉掮客,什么都干,就是认识人特别多,黑的、白的、官的、商的,只要你掏得起钱,他都能帮你牵线搭桥。”
这种人不应该是地头蛇吗?
陈凡好奇道:“有固定活动在什么地区?”
“没有,天南海北到处跑,当时我们以为他受不了变故,跑出去散散心,没想到他倒是闯出另一番天地,混的风生水起,据说在海外都有不少人脉关系网。”
这倒还真是一个奇人。
但陈凡总感觉隐隐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这姓田的又没武功,身体又不似正常血肉之躯,那是怎么回事?”
想不通,没头绪。
不多时,在陈凡满心疑窦中,宋晚意带他来到一座幽静的湖心凉亭中。
好在宋清源并没有叫来黄大师,试图撮合两人把酒言和。
不过宋清源对面,却坐了一个陌生老者。
邋遢青袍,头束木簪。
像是一个洒脱不羁的老道士。
两人一边俯身下棋对弈,一边喝茶闲聊。
“爷爷,陈凡来了!”
远远地,宋晚意招呼一声,并美眸惊奇的微微欠身,对那洒脱老道士恭敬:“虚真人,好久不见。”
虚真人低头嘬了口茶水,并没理会宋晚意,只是漫不经心一瞥陈凡。
“陈先生,来来来,快请坐!”
在宋清源热情招呼下,宋晚意和陈凡围着石桌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