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都一样,这些光鲜亮丽的皮囊之下,都藏着精于算计又极致利己的心思。
厉曜安知道了她的过往,如果他真的可以共情与她,就不会用这种方式羞辱她。
她怎么可能会背着破坏他人婚约的骂名,与他远走高飞。
他看轻了她的人品,也太低估霍以深的本事了。
他若想找一个人,这世界上任何一个角落,掘地三尺也能挖出来,根本逃无可逃。
沈沁沁带着舒念走到宴会场的草坪,已经看不到厉曜安的身影了,这才停下。
“你这招桃花体质真是罕见,这才多久功夫,身边男人络绎不绝,我都快招架不住了。”
舒念自嘲:“什么招桃花,又不是什么好事情,不知情的只会觉得我私生活不检点。”
沈沁沁伸出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欣赏着眼前这张素雅美绝的小脸:
“长得太美,也是罪过。”
舒念眉眼清澈明亮,一针见血:
“长得美还拎不清,那才是灾难。”
“倒也是,你要是旁边站着个男人的话,应该会省去很多麻烦。”沈沁沁说着,视线在人群里找了一圈,“顾业霆今晚没来吗?”
“他在家里做康复训练呢。”舒念的声音柔静如水,“戴上假肢了,已经可以短暂地站起来了。”
“那敢情好。”沈沁沁打趣:“爱情的力量真伟大啊,顾业霆没有你,肯定就一蹶不振了。”
舒念淡淡一笑:“没那么夸张。”
两个人正说着,一抬眼看到一抹淡黄色的身影跑来,轻盈灵动,停在了舒念的面前。
“你好,请问你哥去哪里了?我看他和你一起进了休息室,就再也没出来了。”
楚依人一双圆圆的大眼睛,闪着亮晶晶的光,还带着刚走出象牙塔的懵懂天真。
“霍以深是从休息室的偏门离开的。”舒念给楚依人指了个方向,“他人应该会在那附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