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殿下,您说嘛,瑥羽听话的。”瑥羽的腿适时的碰上她的腿,一触即离。
“账房一事,你只需抓总,账房里再需要什么人,我会让苏淳锦和你一同见过再定,他是矿监,在矿上,你需得尊重他的决定。”
“是,殿下。”瑥羽痴迷的看着她一直说个不停的嫩红嘴唇,“殿下,可以赏赐瑥羽一个亲吻吗?”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瑥羽被踢了小腿,皱着眉把她说的话一字不漏的复述了一遍,“殿下,现在可以了吗?亲这里。”
他用舌头舔舐下嘴唇,微微张着,
神色无辜的拿眼睛勾着她,等她闯来。
“我数到一。”
是被疼爽但又假意卖乖的声音,
“啊不嘛~殿下我不敢了。”
……
午后的人比上午松乏了不少。
他们去了个更大些的屋子,除了基本的花架茶桌之外,里面有几张宽阔的长桌,拼成一张大桌子。
十几人分别坐在两边,桌子中间是韦管事早就放好的图纸笔墨等物。
元六发现,下午这开工会,多了两个不认识的。
一男一女。
女的身穿公主府里的婢女制式的衣衫,倒不难猜身份。
男的就特别了,元六没什么文采,但见到这人之后,元六脑子里就瞬间蹦出一个“美若天仙”。
但美中不足,此人左脸上有两块红胎记,在嫩生的脸皮儿上太明显了。
可惜了了。
但这人是来干什么的,他始终猜不着。
元六善于跟人套近乎,一顿午饭,就差点跟几个人拜了把子了。
他挪着椅子凑到苏淳锦旁边,“苏矿监,他是谁呀?”一边说着,眼睛还瞅着“胎记男”。
苏淳锦也疑惑着呢,公主在信中只提到过一个叫绿衣的。
绿衣是公主身边之人,想学冶炼,自学了很久书面上的东西,这会派给他当学徒。
而这位公子,他不仅没见过,也没听过。
苏淳锦摇摇头,“公主来了就知道了,总不能是跟咱们比美的。”
元六哈哈一笑,“你你你!滑头。”
几个人正说笑着呢,韦管事咳嗽一声,是公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