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吃完,他还不舍得走,说要陪着她消食。
两个人走在荷塘边的小径上。
他闲聊似的开口问,“殿下,您今日练的是什么功法?看着好生飒爽。”
“灵云拳法,新学的,好难呐!”楚乐仪捏了捏自己的胳膊。
“瑥羽可以求您一个恩典吗?”
楚乐仪活动着自己的肩膀,“怎么还求上了?有什么想要的你说就是了。”
“今天看着您练的拳法,美而流畅,瑥羽心生艳羡,也想学”瑥羽用手戳了戳自己的腹部,
“前些日子被人掳走才知道,自己就是个拖后腿的,不耐打。”
不耐打?
这话说的!
楚乐仪的心一下子被揪起来。
她严肃道,“哪有嫌自己不耐打的,可以,明天你下了学就来跟着星言一起练,我们两个也好做个伴。
我记得你学过骑射,底子肯定比我的好。
你此后也要把身子强健起来,以后还有很多事要你来主。”
楚乐仪也不想再看他被人掳走欺负了。
瑥羽满脸感激,目若朗星,“谢殿下。”
正值午时,阳光穿过密布的屋檐缝隙,洒在熙熙攘攘的街市上。
街道两旁,各式各样的店铺林立,从茶楼酒肆到书肆,应有尽有。
今日,街市北端新开业的绸缎店铺门前,挤满了人。
这家名为“羽华堂”的绸缎店装点的古色古香,店家为了庆祝开业,请来了戏班表演。
锣鼓喧天,丝竹之声不绝于耳,吸引了很多行人驻足。
店内的布置更是精致典雅,一排排整齐的木架上陈列着各式各样的丝绸,色彩斑斓,质地细腻。
有光泽亮丽的锦缎、轻薄透明的纱绸、还有柔软舒适的棉绸。
还有很多在惠京不太常见的料子,精致又贵气。
掌柜朱老板笑呵呵地招呼着客人,还不时地亲自为客人挑选合适的布料。
不少女子围在一起,仔细挑选着,跟伙计商量着价钱。
二楼上,瑥羽坐在雅室里,也在挑选,他眼前是琳琅满目的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