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连刺带酸的,“殿下真会一心二用,怀里抱着一个,心里还念着远处一个,不知游旭世子知道了,会不会醋极。”
“说什么鬼话!”楚乐仪按不动他,将被子给他往上盖了盖,盖住隆起的胸肌。
没眼看。
她问道,“你是听谁说什么了?告诉你,都是假的,我与游旭只是暂时的政治联盟,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瑥羽直率问她,“什么样的政治联盟?”
她捡着有用的说,“当初,威武侯斥了父皇的停战议和令,传到京里,父皇发了很大的火,当即就要派人接了晏家军的兵权。这可是块肥肉,满朝噤声的武将都出来了。”
“我和皇兄左思右想,唯有游旭尚可举荐,他接晏家军的兵权,碍于我们的控制,不会亏待晏家军。”
“他与晏北林有私交,由他领着晏家军在前线,也可以少些障碍顺利接管,再起战事时,不至于让将士们离心离德,引发内部动荡。”
瑥羽敏感的锁定了一个他不知道的信息,“控制?游旭为什么会被我们控制?瑥羽没明白。”
楚乐仪陷入沉思。
此事隐秘,除了她和游旭,皇兄,还有一个她派去前线跟着游旭的控蛊人,没有别人知道。
也不一定,如果游旭有异心,知道此蛊的人可能还有更多。
可皇兄百般查下去,除了明晖侯第一次请旨成功时的疑点,再没有别的疑点了。
瑥羽见她沉入了自己的思绪,目中冰寒。
她在想游旭。
他暗中将自己的被子一点一点往下拉,露出绷带,也露出大片伤痕遍布的肌肤。
恰到好处的红了眼眶,歪过头去不看她,“看来游旭世子在您股掌之中了呢,真是好得很。殿下这等神女般的人,谁见了会不动心。”
楚乐仪正迟疑要不要把冰蛊的秘密告诉他,权衡其中的风险。
忽然看见他大部分身子都露出来,忙提了被子一角,
“快躺着,还有些春寒呢,大夫也说了你不能受凉。”
瑥羽转过脸来,“瑥羽早在您的股掌之中了,殿下也可以随意控制的。”
清润的脸庞,绵柔的嗓音,勾勾缠缠的眼神,最摄魂的是那眼尾,粉红的厉害。
他一手将她拉向自己身前压下。
楚乐仪极力躲开他的伤处。
瑥羽更加不愿,施了力道。
“伤了还这么大劲,你是想仗着练会了拳脚,欺负我?”
瑥羽颤抖一下,手并没松,嗅着她近在咫尺的香,“殿下先欺负我的,欺负我还不欺负到底,叫我魂都时常不在身上。”
他仰头对上她的软腻香唇,沉浸于此。
楚乐仪用手撑住榻栏杆,“唔……你不疼了?”
他半合着眼,缠绵不尽,含含糊糊的说了个字。
“要……”
不管她是推搡还是假意应承几下,都没办法从怀抱中挣开。
要不是碍着他的伤处,她定要狠劲按在他绷带上。
“要什么要,松开我,我生气了!”
瑥羽将被子都蹭开,尽量紧贴着柔软的香源,
“要,要我,殿下要我,殿下知道我的好,就不会贪恋别人,殿下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