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寒窗苦读多年,不曾议婚,骤然心动便不顾一切倾注了一整颗心,对永安侯府那位女贵客爱的深沉。
“作者是谁?”
张敬之着急问。
冯祭酒反问:“无论是谁,都不是她,不是吗?”
张敬之提着的气,泄去大半:“我知道,我只是。。。。。。一时间难以接受。”
他似乎没了力气,跌坐在蒲团上。
“我知道,我都知道。”
堂堂男儿竟哽咽了:“明知她不喜欢我,我没有退缩。在长公主府,她被人撞破衣衫不整,失了贞洁。。。。。。我没有退缩。”
“即便侯府那个小少爷是草包,我也坚持日日去侯府授课,只为了每日见到她,听她说过的好。”
“大人,我是真心喜爱她的。”
“她不喜欢我也没关系,我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总会等到她满眼都是我的那天。那时,我将三书六聘、八抬大轿风风光光将她娶回来好好疼爱。”
“可她心中早已有了意中人,她的疏离不是因为矜持,只是因为我并不是她心中的那个人,从始至终,她从未认真瞧过我一眼,从未。。。。。。”
“那昨日突然的亲近又算什么?”
“算什么!”
“她把我当做什么?”
读书人清高,张敬之没办法丢下尊严插足林晚晚和沈留白的感情,这无疑是将他的尊严摁在地上摩擦。
张敬之难过半晌。
谢南知静静品茶,冯祭酒任他发泄。
终于,
张敬之从痛苦的爱情中抽离出来,盯着冯祭酒,像抓住救命稻草般,力气大的将祭酒大人的官袍都攥的皱巴巴。
“大人,请告知我真相,谁是那本诗集真正的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