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知满脸失望。
翠浓连忙转移话题:“红珠今日出府,想来,她今晚应该会有所行动。”
“嗯。”
谢南知恹恹的。
好半晌,才问了句:“赌坊那边如何?”
“红珠大哥输红了眼,欠下巨额赌债,只待红珠行事,薛小侯爷的人便可动手。”
“等。”
今夜,谢南知了无睡意,手里的小袄缝了大半。
她一针一线,将暖绒绒的狐狸毛缝在领口和袖口,似要将她满腔的情意都缝进去。
翠浓整理好新的丝线回来,见蝉宝比划着两件一模一样的小袄,立马就明白了谢南知的心思。
小姐做了两件袄子。
一件送给团子。
一件给小少爷。
翠浓放下丝线,内心祈祷:长风,你千万要将小少爷平平安安带回来啊,小姐正苦苦盼着等着呢!
怕小姐越发担心,她不敢表现出端倪,静静陪在小姐身边。
捅捅蝉宝。
蝉宝托腮看过来:?
翠浓用眼神示意:快哄哄小姐。
蝉宝眼珠子咕噜噜转了转,站起来就往外冲,没一会儿,拎着两坛子酒回来,将其中一坛往谢南知桌上一放。
拎着另一坛,与桌上那坛酒碰了碰。
翠浓立马笑着打趣:“别人喝酒碰酒杯,你喝酒碰酒坛,该说不说,你吃货的名头,谁也抢不走。”
谢南知瞥一眼:“确定是酒?”
蝉宝:?
翠浓仔细一瞧,真的被逗笑了:“哈哈哈哈,这酒坛。。。。。。你,哈哈哈哈,你该不会是从墙角挖出来的吧?”
蝉宝:有何不可?
翠浓“噗”的笑了:“不然,你拆开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