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知垂眸掩住泪意:“无妨,应是风沙眯了眼。”
“屁!”
楚王一副“你休想骗本王”的表情:“你该不会因为沈留白要纳妾,心情不爽吧?”
“。。。。。。”
这。。。。。。你多虑了。
谢南知无视他,偏楚王是个倔脾气,“父王母妃在此,你若勉强,再换个别的赏赐,本王替你做主。”
。。。。。。可别添乱!谢南知果断拒绝:“唯有此请!”
楚王:“。。。。。。”
是真看不懂她啊,也唯有她,让他看不懂,就越发觉得她神秘,想纳为己有,慢慢研究。
也罢。
沈留白有了新欢,谢南知不高兴,过段日子,两人就能痛快和离。
楚王满意了。
突如其来的一场变故,让谢南知成为靠山王府的座上宾,即便楚王妃后槽牙快咬烂了,谢南知还是被请到王妃身边。
林晚晚也从中心位置,被挤到最边边上。
王妃与谢南知有许多话:
“你身上倒是有几分你姑母年轻时的风采。”
言语间,很是亲近。
她怀念道:“你姑母的字极好看,你是她亲自教导出来的,必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新得一首诗,你帮我誊出来。”
“是。”
谢南知的面前摆上了笔墨。
谢南知仿着姑母的字,慢笔书写。恰逢管家命人端来热茶,一伙人边吃茶,边等着,小孩子天生闹腾,不愿拘着,就跑来谢南知这儿凑热闹。
半晌,
谢南知写完一首诗,孩子们也都散开。
团子深深望着偷塞给他纸条的谢南知,回去晋王身边,扯扯父王袖口,压低了声音,道:“姨姨给我的。”
晋王展开,眸色深沉。
团子好奇道:“姨姨写了什么?”
“一件很重要的事。”晋王对团子低声耳语几句,给他一个鼓励的眼神,“去吧,此事成败,全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