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接话道:“我们祖孙二人在京城无依无靠,只得先来投靠表姐,再做打算。”
“可巧了不是,听说表孙媳妇是公主,又与晋王有几分交情,便想请公主写封推荐信,让稚儿入晋王府,亲自向晋王道谢,了却心愿。”
“。。。。。。”
翠浓听的上火。
虽不知这对祖孙说的是真是假,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有点太过凑巧。
谢南知听完,浅浅道:“稚儿表妹的心思我已清楚,我可手书一封,道明缘由,但我与晋王也不过几面之缘,不能保证晋王见信会宣表妹入府。”
“无妨,无妨。”
老太太讪笑:“只要表媳妇儿肯写信,其他的,随缘罢。我们祖孙为了报恩,总归已尽力而为了。”
“好。”
谢南知应下。
一出永寿堂,翠浓就蹙眉道:“也太巧了吧,她长得与长姐有几分相似,又恰好求到长姐处,让长姐给晋王写信。”
“总觉得有些古怪。”
蝉宝也跟着点头。
马车已备好,谢南知暂且将这事儿放一边,直奔殷公府。
谢南知抵达殷公府时,谢长珩果然已等候多时,见到她,他将温着的手炉塞进谢南知手中:“天冷,出来怎么也不带手炉。”
手炉暖暖的,谢南知一路而来的紧张,渐渐被化解。
朝兄长笑了笑。
“有兄长惦记,不冷。”
谢长珩宠溺地笑了笑,抬手,将她额前被风吹乱的发丝摆正,牵起她的手:“走吧。”
谢南知抬脚跟上,疑惑也随之问出口:“兄长身边何时多了几个暗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