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没看住,翠浓撒丫子跑没了影。偏蝉宝还嫌她跑的慢,抓住她胳膊把人甩肩上,扛着人就跑。
玄月:!
人才。
跳下马车,拍拍袍摆的雪,将扭折的手背在身后,装作无事般。
回去的路上,谢南知、晋王、团子、谢长珩乘一辆马车。翠浓、蝉宝、林青、玄月乘一辆马车。
菜菜:“。。。。。。”
菜菜不仅独自一人骑马,他还要负责另外四匹被晋王、团子、玄月、林青抛弃的马。
菜菜感慨:“没我,这个家得散。”
玄月榻上马车前,特意冲颠折他手的菜菜微微一笑:“辛苦。”
“。。。。。。”
菜菜不辛苦!菜菜命苦!
一行人浩浩荡荡往谢国公府去。面对晋王,谢南知有许多话想说,最终,只化作一声感激:“多谢。”
谢他匆匆而来。
谢他强行闯宫。
谢他这般护她。
“平安就好。”
从始至终,晋王没有问她发生何事,为何翠浓和蝉宝会哭哭啼啼跑去晋王府求救?他的无脑相护,挺身而出,谢南知铭记于心。
团子着实被翠浓蝉宝渲染的气氛吓到了,一路上囊赖着谢南知,叽叽喳喳讲自己的新话本。
谢南知微笑听着。
谢长珩靠着软垫,视线胶在谢南知身上,若能永远这般看着她,该有多好。
可惜。
他垂下眼睫,心事重重。
一路上,都很平静。
直到马车停在谢国公府——
“噗。”
谢长珩忽地吐出一口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