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荣默默护好谢南知,朝沈留白警告地瞪去一眼。
雪地里,沈留白捂着伤口,笑得癫狂:“那贱种还是死了,哈哈哈哈,死了好,死的好啊!!!”
谢南知袖下的拳头捏紧,脚步加快。
冷风送来他的声音,像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你应该还没找到他的骸骨吧,需要我这个夫君助你一臂之力吗?”
“。。。。。。”翠浓忍啊忍,实在没忍住:“真贱!”
“陆将军!”
她发狠道,“去,撕烂他的嘴!”
陆荣看看谢南知,又看看沈留白,额,侯府的护卫已将他团团围住,陆荣摸摸鼻子,两耳放空,当没听到。
当晚,谢南知做了噩梦。
孩童的啼哭声不断,她在乱葬岗中找啊找,翻遍整个乱葬岗,还是拼凑不出一具完整的骸骨。
谢南知陷在噩梦中。
最终,在一声声急切的呼喊声中醒来。
“长姐梦魇了?”翠浓给她擦拭着头上的汗珠,心疼道,“你脸色好差,我唤了好久你都不醒,吓死我了。”
外面的天还黑着。
正是三更天。
听翠浓讲了,她才得知自己梦魇,哭喊不停,外面值夜的护卫吓坏了,连忙将的翠浓叫醒。
“长姐又梦见小少爷了?”
翠浓问的小心。
谢南知起身,靠着床栏,心口还隐隐作痛:“他一直唤我娘亲,可我怎么也找不到他。”
翠浓在心里狠狠唾几口沈留白,心疼道:“等京城的事忙完,我陪你一起去找他,一定会找到的。”
谢南知就这么木木地坐了许久。
“翠浓,”
她忽然道:“有没有一种可能,那天晚上,不是沈留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