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林青扭头,瞪玄时,“又想和我赌?”
玄时捂着自己的腚,无语道:“你走人就走人,拍你自己的屁股不行吗?”
林青言之凿凿:“你屁股有多翘,你不知道?”
玄时:“这不是你拍我屁股的理由。”
林青一语绝杀,“我是你债主,给我拍拍怎么了,你是不是想还钱?”
玄时:“。。。。。。”
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吃了他豆腐,还振振有词的家伙甩袖离开,他委屈了,他不清白了,抱着玄月嘤嘤嘤:“哥,我被一个男人非礼了,我以后还怎么娶媳妇儿。”
玄月安慰他:“放心,以你的赌运,这辈子,你都攒不够娶媳妇的聘礼,咱就不想那糟心事儿了哈。”
玄时很不开心,玄时跺脚走人。
闹腾的书房终于安静下来,晋王没用创伤药,随意找了块布盖住手腕的刀伤,唇角微扬:“你想护的人,我替你护着,所以要。。。。。。好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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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中的谢南知骤然惊醒。
她出了满头大汗。
窗外,邦邦的打更声响起,她微喘着气,摁住狂跳不止的胸口:“怎么会梦见晋王满身是血。。。。。。”
心里想着,便睡不着了。
起身。
下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对着空气喊了声:“暗二。”
“在。”
“暗三可有消息传回?”
昨夜写《太清》一宿未睡,她今日回侯府便歇下了,以至于这会儿才问话。
暗二禀告道:“沈留白昨夜离开,去见了林晚晚,两人谈起五年前的一桩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