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认,晋王是个极好的老师,他不紧不慢,教会谢南知打将军结,温柔的像是春天的风,抚平冬日的寒。
岁月静好。
“外面风大,进屋吧。”
“。。。。。。”眼看着疑似罪魁祸首要跑,晋王的袍子被一只小手扯了扯,“父王,你是不是动了我的画?”
晋王垂下眼眸:“嗯?”
团子指指秋千架上的画:“就是这个!我昨日画的,今日起来,多了一个你。”
晋王瞥了一眼,面色不改:“你说呢?”
我又不是父王你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不过你看起来好像有点茫然的样子,难道罪魁祸首另有其人?
团子随口一猜:“不是你。”
晋王:“猜错了。”
团子:“。。。。。。”
。。。。。。不是,既然是你,你干嘛表现的好像很茫然的样子?坏父王,故弄玄虚!
团子很暴躁:“你干嘛改我的画?”
晋王:“为父在还原昨日的情景。”
团子:“不是。。。。。。你完全可以重新画一幅啊!”
晋王:“墨不够了。”
团子:“。。。。。。借口!”
团子撇嘴,一针见血道:“你在报复,报复我昨日没有画你。”
晋王哂笑:“还挺聪明。”
团子:“。。。。。。”
说起我父王那个人啊,唉,没什么好说的,总而言之就一句话:心眼一丢丢小!还时常在姨姨面前与我争风吃醋。
有人忧有人喜。
玄时拎着一颗大白菜,笑哈哈地从外面进来:“爷,好消息!张司业今日一早去永安侯府退了沈章的拜师贴,并扬言说,沈家小子朽木也,孺子不可教!”
谢南知一挑眉,这就是张敬之说的帮她做最后一件事。
晋王下意识看向谢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