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这样?
天知道当谢南知说“行”时,他双眼都放光了,下一瞬,光芒被遮盖,周淮见好就收:“好好好,两年就两年。”
谢南知给蝉宝一个眼神。
蝉宝去取银子。
周淮撅掉身上的玄武,拍拍手。
面对突如其来的暴富,他整个人也不暴躁了,心平气和道:“刚才,县主说,各家贵女的名单是她写的,难道,指使那些狂徒的人是。。。。。。”
眼看着一大口黑锅要扣下来,翠浓出声解释:“有一部分是我们的人,当然,去你府上的那狂徒绝对不是我们安排的!”
“。。。。。。”所以咯?怪我断袖的名声太响亮?
周淮心里有苦说不出。
还真被你们说中了。。。。。。我他娘的还真是个断袖!
他脑海中,薛行那张风流倜傥的脸蛋,时不时跑出来折腾他一下,好几次,周淮梦见他,大半夜就给支棱起来。。。。。。次数多了,周淮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病了。
要不是兜里太穷,连看病的钱都没有,早就请大夫给他治治爱上男人的脑子了。
周淮一会儿面色涨红,一会儿脸色发青,一会儿又黑如锅底。
玄月将他脸上的五彩缤纷尽收眼底,以他过慧易夭的脑子,稍稍一想,就猜到关键处:“你们在混淆视听,搭救谢二娘子?”
“不全是。”
谢南知说。
玄月挑眉,哦,这倒是他没想到的。
剩下那个关键的原因是。。。。。。?
谢南知淡定地望一眼晋王,一切尽在不言中。
她既选定了晋王,便要断了楚王不该有的念想,防止他一次次生事!
玄月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