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
他深深看着谢南知:“你是他最在意的人,你安好,他便安好。其他的,就让它随着他一同故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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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南知终究还是没有等到一个答案。
同姑母用完膳,回公主府前,她又顺道去医馆探望林青。玄武守在外面,一双挂着红血丝的眼警惕地盯着四周,生人勿进。
林青昏睡半日,精神好了许多。
谢南知去时,她刚醒。
“杏仁酥?”
林青递来一个“果然是我好闺蜜”的眼神,“姐妹,你太懂我了!”
她当即吞掉一个:“我以吃杏仁酥就过敏,脸色发青,特别吓人。。。。。。虽然没有其他症状,但女孩子嘛,多少都有些爱美,又怕吓到人,这些年,我基本不吃。”
用杏仁酥过敏来制造她中毒的假象。
甚美!
林青吃杏仁酥过敏,脸色发青,是她住在谢国公府帮谢长珩缓解毒发时,无意间谈起的。
谢南知便记下了。
果然,没多久,林青的脸色就开始发青。
确实像中毒的样子。
一切伪装准备就绪,只欠东风!
林青拉着谢南知的手,恋恋不舍:“明日,我便要死遁离开,不知多久才能再见。。。。。。走之前,我有些话同你说。。。。。。”
林青絮絮叨叨说了许多。
全都关于祁宴。
他杀敌不顾自己安危,多次以身犯陷,数次受伤,大伤当小伤治,小伤又不觉得是什么事儿,成年累月下来,再健壮的身体都有了陈年旧疾。
林青叹气:“在战场时,我给他熬药,他嫌草药浪费,不如兑成粮草。。。。。。回来上京,他又日日忙着脚不沾地,我时常逮不到人。特意为他调配的药,他压根没喝过几顿。”
谢南知认真听着。
回去公主府,怕节外生枝,亲自给祁宴熬药。
祁宴一进来,便闻到一股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