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性命之忧,燕朝烈周围的护卫散开包围圈,燕朝烈再次对上谢南知,伸手,这一次的态度强势、不容拒绝:“公主应当不会拒绝吧?”
“自然。”
谢南知微笑着,将另一只手搭上燕朝烈的手腕。
这是他离她最近的一次!
女子的手软若无骨,带一丝冰凉,只浅浅轻触皮肤,一抹异样的感觉便顺着手腕攀上脊背,正当他心猿意马时,忽然——
“啊!”
燕朝烈退避三舍。
谢南知错愕地眨眨眼:“太子?”
“。。。。。。”
燕朝烈盯着她手,一双眼,瞪得比铜铃大。
不会看错的!
不会!
方才,他的的确确又看见那条蛇了,盘在谢南知手腕上,对他吐着蛇信子,招摇地笑。。。。。。
狐疑拉满,他眯眼看着谢南知:“你身上,有蛇!”
谢南知错愕地眨眨眼:“太子,你在说什么?”她叹口气,“您许是看错了,我身上怎会有蛇?”
他盯着她手腕:“在你手腕。。。。。。”
谢南知举起手腕。
一双纤细光洁的腕子上,一对翡翠帝王绿手镯泛着碧绿的润光,与方才那条小青蛇颜色相差无几,他皱眉,怎么会。。。。。。
分明看见了。
怎么又没了。
祁宴问:“燕太子怕蛇?”
!
燕朝烈当然不会承认,将自己的弱点示于人前。
坚决摇头:“没有。”
祁宴又道:“许是太子昨夜没休息好,这才产生了幻觉。”他对燕国护卫说道,“天色渐变,晚些许有一场大雪,快些扶你们太子回去休息吧。”
“。。。。。。”
燕朝烈,便这样被送上马,往城中去。
寒风起。
他整个背影都是僵硬的。